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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属发现后调教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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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9-2 09:22:03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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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不是有事情给你说吗?要不你们到楼下去说吧。」香姐打了圆场。

  「是啊,要不下面客厅?」黄终于脱出了尴尬。

  「那你们坐会,我马上就上来。」主人从秋香那拿过链条。

  主人慢吞吞地走着,到了客厅坐下,回复了冰冷的脸孔,「说吧,什么事情
?」

  「我明天上午得办离婚手续。请您允许。」

  「那你去好啊,要我允许干吗?」她冷冷地说。

  「我不敢。」明知她在讥笑,但我仍认真应答,生怕惹她。

  「你不是想离开我,另寻新欢了吧?」

  「我想跟着主人。」我陪着小心。

  「你准备死心塌地跟着主人了?」

  「是,主人。」这是无奈。

  「那好。我有几个条件,如果你接受,明天我不但允许你出去,而且还让你
上班。」

  我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主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方?

  「别高兴太早。你先看了再说。」

  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

  「露露承诺」

  我,鲁有才,又名露露,作为王荷楼小姐的贱狗,在单位或外面,囿于客观
条件限制或主人恩惠,未完全做到如在居室内一样,对此,露露感到歉意并感谢
主人的仁慈,并愿意做到如下各条:

  一、露露铭记,在单位和外面,无论自己在外人面前如何,无论主人对自己
如何对待,自己是主人的贱狗这不会改变,在主人面前,自己充其量只是条披着
人皮的贱狗。

  二、尽最大努力,避免在主人在场时候以人的形象出现,包括人的话语、声
音、面貌,打扮和举止。如果尽最大努力后仍难以避免,应保持谦卑,恭敬或礼
貌,并在事后向主人解释。

  三、不许擅自跟主人说话,若有事情需要告知或请示主人,应发出旺旺声或
短信,短信开头应称呼主人并自称露露或贱狗。若在主人在场时因公事需要对别
人说话,应极力避免让主人听到,若无法避免,则应及时提醒主人。

  四、不许擅自跟主人见面,若需要见主人,应事先请示并得认可。若在主人
在场时候因公事需要见别人,应及时通知主人,若情况特殊无法避免,则不许朝
主人观看。偶然相遇时,应停下来低头示意,恭让主人先行,若有他人在场或其
他不方便场合,则须立即将眼光从主人身上移开,并尽量与主人保持足够距离。

  五、无论在任何时候和场合,只要接到主人的召唤,必须第一时间赶到主人
跟前或主人指定的地方。

  六、主人有权在任何时候进入露露办公室,露露应起立恭迎或作出与其卑贱
地位适应的其他表示,在无他人的情况下,应低头跪迎,听候主人命令。

  七、在外面包括单位里的穿着打扮由主人决定,无论任何情况,不得擅自变
更。

  八、主人有权对露露的办公室、衣服、打扮、物品、手机及其他一切进行检
查或搜查,若主人认为不适宜的,主人可以没收、扣留或采取其他必要措施。

  九、应努力避免或逐步减少跟他人的正常接触和交流,包括言语和见面,除
非以贱狗或家奴身份出现。不得跟单位女同事或其他女性调情,若是对方挑起,
应立即阻止或离开。

  十、在安全场合,除非条件不允许,应象贱狗一样表现,无条件服从主人的
指令,除非主人另有指令。

  十一、包括单位公事在内的任何事情均须向主人请示报告,不得擅自决定。
公事紧急,来不及事先请示的,应及时报告主人并说明理由。

  十二、露露充分信任主人,相信主人会最大程度地保护她的爱犬免受损害,
因此即使露露不理解主人的指令,或者甚至认为难以接受,或者认为条件不具备
或环境不适宜,也会毫不迟疑的坚决执行主人的指示或命令。

  十三、上述各条,若有违反,主人可以责令露露改正,若不改正,主人可以
公开有关录象、照片和文字以及其他措施。

  上述承诺,比之前的家奴守则又进了一步,虽然我思想上已经接受这角色,
并且甘心情愿地这样做,但仅仅停留在家里或者室内,在外面尤其是单位里,完
全接受承诺仍有顾虑,但是如果我不接受,提到的那些录象、照片,万一公开,
那后果同样可以想象。而更棘手的是,如果我不同意,则明天的计划就要告吹,
而且不知又到何时。权衡再三,还是先解燃眉之急再说,我二话没说,签下了名
字。

  她似乎不相信我这么干脆,「这可是来真的,如果你没做到,我会狠狠惩罚
!你说到做到?」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说实在,承诺中的这么多内容我根本就记不全,何以签
字,除为救急和避免再吃苦头外,还有就是我考虑过,即使我违反所谓的承诺,
她们最厉害的一着就是威胁公开,而公开,虽然对我不利,但对她们也没有好处
,因此一般情况下她们不会采取这极端措施,而其他惩罚手段,这几天大多领教
过,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唯一担心的是我现在这样的打扮,我把担心说了出来。
「这用不着你担心。既然会让你上班,主人自有办法。我也不想你丢人现眼
,尽管只是条狗。你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是否能够做到。」她冷冷地说。

  她这样说,我倒放心了,看来她也不想过分,我作了保证。

  「但是在现在这种场合,我更不希望你丢主人的脸,否则我就甩手不管了。


  话语虽未直接,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只要能在公众场合给我面子,我已经知
足,其他场合哪怕我不愿,结果也一样,还不如大方些。我再次作了保证。

  「为了使我相信你的保证,我要给你身上刻上标记。这话我以前说过,现在
我觉得到实施的时间了,如果你明天还想出去的话。」

  她是说过,但当时我并没当回事,没想到她真的会这么做,我犹豫了。

  「我给你说过多次,我不会放过你,你的每次抗拒只会引起我对你更加的控
制,你逃脱不了,除非你敢冒身败名裂的风险,但我不以为你会冒。」

  她又一次击中了我的要害,我是不敢。我却再不敢轻视,而且我似乎感到,她说得越轻柔,结果可能越可怕,如果
我不听从的话。

  「我希望你一直这样,不管我用什么态度和口气对你,不管是否鞭子在你眼
前摇晃,只要是我们说的,你都得毫无保留地立即去做。我不希望再出现刚才那
样的结果。」她收起了鞭子,语气也恢复了正常,「千万不要自做聪明,在我们
面前耍滑头,否则你只有徒吃苦头。如果以后你再敢阳奉阴违,那么面临的将会
比这更严重,你必须牢记这一点!」

  虽然她没有明言会如何,但我深切感受到话中的警告和威胁。

  「连做早餐这最基本的能力,你都不行,你还能做什么?凭你现在这能力,
这贱样,你做家奴还远远不合格,最多只配做条贱狗了。」她轻蔑地说。

  我承认她说的是事实,我做家务是不行的,也无任何乐趣,而且我又怕吃苦
,更不喜欢鞭子。如果她就此放弃我做家奴的想法,尽管我可能会有失落感,但
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还不算其他有形无形的现实考虑。

  随着时间的过去,疼痛、剪熬、口渴、肚饥交叉占据,使我已不想其他。看
来精神与物质比较,毕竟还是物质占第一位的,即使不说对SM的生理和心理需
要,单在身体上和物质上进行控制,也已足够。记得以前看过不少介绍训练狗奴
的文章,说只要条件允许,不用多少时间就可以训练出合格的狗奴,那时我看了
总不以为然,但现在看来,确实完全可能。我也许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这
么几天,我已经感觉自己的奴性大为增长,在内心中敬畏她们,并不知不觉会照
她们说的去做,而在这几天里,她们对我的调教还只是停留在一般手段,除下体
外,我的生活方式并没受到多少影响或改变,我还有许多活动的余地,如果她们
象现在这样对我不用多少时间,我早就乖乖投降不敢存反抗之心,毕竟身体是硬
道理,相比之下,女王早就深知其道,而主人现在也已领悟并予实践。

  中午时候,她们没有再叫我起来,而是自己动手,吃好后将碗剩饭和菜倒在
盆子里,让我进食了些。之后就再也没有理我。

  直至晚上,我被去除束缚,但CB3000仍旧留着,接着一副手铐加了上
来。

  主人拿出宽胶布,粘住我双眼和嘴巴,然后在上面涂涂描描好几分钟,眼前
一片漆黑。

  主人将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系上纽扣。

  「穿上。」我摸索着穿上她递来的裤子。

  裤子的拉链被解开,一根链条被拉了出来,牵着我下楼,上车。我不知道她
们带我去哪,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下了,我继续被牵着,似乎步入一间房屋
,再上二楼。

  我被脱掉衣服,立即双手被高举起来,分别被扣在环中。

  这是什么地方?她们要干什么?我有点恐慌。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CD?」一个陌生的女声,从声音听,该年纪不是很轻


  「嗯。你看怎么样?「

  「身材、相貌还行。你想对它怎么处理,长期的,还是短暂的?」那女子问
道。

  「有什么区别吗?」主人问。

  「如果只是想短期的,那么只要在现有基础上稍微打扮就行;如果想长期的
,那么就相对复杂些,要改变或掩盖他身上的男性特征,包括人工乳房、喉部紧
固、皮肤褪毛,下体改造。」

  「下体怎么改造法呢?」

  「这要看你的选择。如果仅仅是控制,那么只要带上贞操裤就可,如果想让
它象女人那样方便,那必须首先使它阳具软化,然后再用pvs管套住连接到后
面固定,当然这需要一些时间,使它渐渐适应习惯。」

  「现在它带的贞操带可以达到软化的目的吗?」

  「不够。但它最大的缺陷在于不够牢固,但是现在有新产品可以弥补这个缺
陷。你看这个,它全部材料都是用不锈钢制作的,形状粗看上去跟CB3000
类似,但内在结构却有明显不同,CB3000是直通式的且偏大,JJ在里面
比较宽松,但你看,它这个笼子是左右两片拼拢的,两边一合,再一锁,JJ就
紧紧地被包裹着,只有所附钥匙才能打开。」

  「但如果JJ大的话,两片不是难以合拢吗?」主人打断了女子的话语。

  「有两种办法,一是先把JJ搞小,二是用力合拢,不管他是否忍受。」女
子说道。

  「这交给我好了,我有办法马上把它变小,保证没问题。呵呵。」女王插嘴
道。

  「这玩意跟CB3000还有很多不同,这卡环的螺栓眼对齐后也可上锁,
它与前面的锁都用同一把钥匙,另外卡环上也有几个圆环,系上链条后可以跟后
面的肛门栓连接。肛门栓是电动的,可以用遥控器控制。这个看上去跟T字裤差
不多的,是附送的皮裤,前后面的洞,穿上后正好将贞操带和肛门栓全部露出,
松紧可以靠皮裤系着的这几根链条调节,总之吧,一戴上它,主人可以随时控制
它的性生活,而且如果穿上衣服,看不出外面有什么异常,也不会影响它的正常
生活。」

  「带它后多少时间后可以达到软化的目的呢?」主人好像还是对软化问题感
兴趣。

  「这要看你封闭和开放时间次数长短,短则一月,长者需要半年甚至一年。


  「那一年后解开也没问题吗?「

  「不能这样说,虽然锁住的东西其时枯萎凋零,但如果假以时日,它又会春
意盎然,东山再起的,就如一棵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那么就是说最保险的办法是一直带着、防止复辟呢?」

  「是的。当然最彻底的办法是把它手术改造成为女性器官,但如果外面再戴
上这个,也基本可以替代。这是国外刚开发的女式贞操裤,全部用铜制成,从正
面看,跟一条普通游泳裤没啥区别,而背过来则象一条T字裤,但细看,整条贞
操裤实际上有三部分组成,腰部、正中、下面,每部分均有钥匙孔,可以拆卸,
下面看不到的地方,有条细缝可以拉开调节,贞操裤内衬装着肛门栓,根据所好
取舍。」

  「好,香姐,麻烦你给它换上吧。」主人表现出了明显的兴趣。

  CB3000被解开,感觉下体及周围被润滑油涂了几遍,下面扣上钢环卡
紧,然后JJ被笼子罩进,两片合拢,钢片下端的延伸部分的小孔套进卡环的螺
栓,然后上锁。那贞操带将整个JJ套得很紧,感觉沉沉的,似乎四壁没有一丝
空隙,我开始感到兴奋。

  「你的狗开始兴奋了。」香姐说。

  「那就让它再兴奋,把那女式贞操带也给它穿上。」主人说道。

  一条裤子套了上来,接着,感觉腰部一紧,细链在正前方上了一把锁,剩余
的部分垂在下面,不时跟大腿接触,有人拿起垂下的细链跟什么东西系在一起,
然后我的双脚被系上脚镣,那脚镣很重,使吊着的被铐双手感觉象脱开一样,幸
好我被马上放了下来。

  我的身体被用力一压,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手铐被解开,但又马上被扭到
后背,铐了起来,这时眼睛和嘴巴的胶布被撕开,我看到了香姐。

  她大约三十多岁、个子较高,身材比较匀称结实,有几分姿色,神色肃然,
尤其是那凌厉眼神使我一与之接触就不敢面对,好像有种天然的威严,让人不寒
而栗。

  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但见一把锋利的剃刀逼近,我害怕了起来。

  「不许动!剃刀可不认狗。」她冷冷地说。

  我只有硬撑着,再也不敢乱动,生怕她一不小心割破我的脸。她将我面部的
胡子和汗毛全部剃光,开始剃起头发,我惊慌地看着她和主人,满脑子所想的就
是头发以及没有头发后的担心,主人静静地站立在旁,看着我颤栗摸样无动于衷
,而香姐则根本没有看我,仍按部就班地一刀一刀地刮去,头发刷刷地掉了下来
,片会儿感觉头部已无丁点毛发。

  她拿起大大的耳环,夹住耳垂,接着,她在乳房周围涂了些胶水,将一对假
乳房粘了上去,那胶水粘的很牢,那假乳房一下子蹦得紧紧的,看上去跟皮肤混
为一体,难以分辨。

  她又开始在肚跻附近消毒,然后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肚脐儿上面的
肉,夹到疼甚至觉得有些麻木,然后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儿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
上从镊子的两个眼儿中由下往上穿过,穿到中间时停住,把拧下一端小球儿的消
过毒的脐钉儿插入空心儿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脐钉儿带出来,最后拧上上面
的小球儿。

  她给我脖子上系上一个带链金色颈圈,在后面处扣紧上锁,颈圈前面的细环
处系上一把铜牌。那颈圈既宽又厚,将脖子扣得紧紧的,不动都能感受到颈圈的
压迫。

  最后她在我脸上涂粉抹脂,描眉画线,才停下手,「怎么样?」

  主人仔细的端详着,那眼光就如在看一样玩具,「你把他骚贱的特征表露无
遗,这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贱货,骚货。」主人夸奖道。

  「真漂亮!妙极了!」女王也发出赞美声。

  「呵呵,如果鼻子和舌头再穿环会更加好看,」香姐也情不自禁发出开心的
笑声,「没事我就先下去了。」香姐说道。

  「我们一起走吧。」

  女王跟着香姐一起下了楼。

  主人拿过链条,朝左一扯,「你朝那边看。」

  那边竖着一块立地长镜,我简直认不出自己,奇怪的头发,妖冶的化妆,金色的项圈,银色且大到几乎夸张的耳环,红色的乳环和跻环,黑色的贞操带,以
及其他饰品,感觉就如一个徐娘半老的普通女子,想通过打扮妖艳、特别,性感
而吸引别人的注意,但结果却是除证明其淫骚外,别无效果,反更衬托出其的年
老和平庸,让人更加远离。下面包得严严实实,除了凸出外,非常光滑发亮,唯
一的就是感觉份量很重,好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我一样,而那铜牌清晰的刻着二
字,狗奴。我长叹一声,低下了头。

  「现在你再叹也没用了,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朝前走,这是你自取的。
从实跟你说吧,来这里之前我有过犹豫,甚至在刚才做的时候我也曾有过动摇,
是否我这样太狠了些,但事实表明,你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贱狗,只要有点机会,
就会变颜,要让你完全臣服于主人,只有让你见不得人,才会彻底死心做我的狗
。」

  「现在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支配之下,我不会给你任何逃脱的机会。我以前给
你说过,我要你成为我的母狗,我是兑现我说的话。我希望你也兑现你说的,包
括协议和承诺。如果你违背协议或者承诺,我就狠狠惩罚你,而且不会有一丝怜
悯或者顾忌。而且你记住,不管你兑现是否,我都会兑现,无论会出现什么后果
。」她坚定地说。

  可以听出她是很认真的,而且她这几天的举动、演变尤其是对我刚才的处置
也证明她不是随便说说的,不象我很多时候说过算数,事后连自己都记不清说了
些什么,更不用说是完全执行了,因此出现现在这样结果,就如她刚才所说,确
实也是我自取的。

  「跪直了,看着主人。」她命令道,「刚才你已经看到自己的打扮,你应该
很清楚目前自己的处境,我可以再强调几点,增强你的认识:一,跻环不会取下
,项圈和贞操带没有钥匙是无法打开的,而且钥匙都只有一把,二、如果你表现
好,我可以在出去时暂时去掉手铐脚镣甚至项圈,并允许你穿上衣服和假发遮盖
;三、如果你表现不好,则我会加大耳环和跻环重量,使你只能爬行,而且还会
采取其他进一步措施,包括公布照片。」

  我看着她充满自信的神色,突觉气馁不少,我相信她会说到做到,以前因为
还有些空间余地,我多少有点动摇,犹豫甚至抗拒,那么现在情况下我不得不正
视现实。

  见我如此,她似乎显现出得意和满足,「感觉告诉我,我这样做是完全正确
的。你既没那能耐,更无那胆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服从,再服从!」她
的话中充满了蔑视,「贱货!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我想这样牵着你回去,
让那些你的手下看看你这下贱的模样!让你象条狗一样在办公室里四处爬行,让
她们每个人都肆意玩弄你这贱货!」

  一种敬畏心态油然而生且从来没有如此强烈,以前如果她说这话,我主要感
到的是兴奋,但现在我却更多的是恐惧,因为我相信她说的话,那绝对不是儿戏
。「主人,我知道自己以前做得不好,但我会努力改正,按照主人要求的去做,
但可能我还会有许多地方,您会觉得不满意,但请主人相信,我不会是有意的,
而且我会在主人指出后努力达到。求主人在单位和其他我认识的人面前给我保留
点脸面,其他我都答应您。」我生怕她一时冲动,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出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眼光,那眼光有高傲、鄙夷、喜悦还有可怜,「你
终于低头了,很好。念你现在态度还可,我答应暂且不会对你这样,而且还会在
有人认识的场合,给你保留一点脸面,你要珍惜!」

  「谢谢您,主人。」我已经顾不上其他,她能答应这样,我已经知足了。

  「但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胆敢违抗我的命令,你再如何都没
用。」她严辞警告道。

  「我知道,主人。」我郑重答应。

  「不管你怎么样,我都视你为狗,而且你的潜意识中,你希望象母狗般让我
支配,我只是成全你的希望,这也是你的命运。你认命吧。」

  也许她说的对,这是命,既然如此,就认吧。

  「主人我认。」我低下头,彻底放弃了抵抗。

  「戴着疼吗?」主人摸摸跻环。

  「开始有点疼,但现在有点适应了。」

  「你带上这些东西看上去更加下贱了,你知道吗?」

  「我本来就是您的贱狗。主人。」

  「不错。」

  「主人,求您让我方便一下好吗?」心静下来,生理的欲望开始浮上,我见
主人心情不错,乘机提出了要求。

  「熬着。你已经不能自主支配自己,想以前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方
便这样的小事,因此你必须改变,学会忍受和乞求,并开始习惯现在这样全新的
方式。」

  「主人,刚才你们对我这样的时候,虽然我没有能力抗拒,但我没想到自己
最终竟然会坦然的接受,好像这些对我来说是非常地自然和应该。」

  「很简单,因为你本质上就是条狗,哪怕你穿着人的衣服,你也是条披着人
皮的狗。」

  「是的,主人,我现在也相信这一点。而且我一直有这样的梦想,象家畜一
样被主人养着,一切仰赖听从主人。」

  「会的,这个时间不会很久。」她解开手铐脚镣,指着床上放着的一堆衣服
,「起来吧,这些都是主人穿过的衣服,赐给你穿。」

  我有点兴奋,我先拿起胸罩,那是一件粉红罩杯,里面还垫上了一层棉花,
我带了上去,感觉很舒适合身。

  「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出来的胸罩,你的假乳房需要保护,快穿上吧。」主
人在旁边说道。

  「谢谢主人」,我由衷地表示感谢。

  剩下来的是一件浅蓝色喇叭裙和浅黄色宽松式针织外套,但却没有其他内衣
,我看着主人,想主人是否遗漏了。

  「人与狗毕竟要有区别,外套是出去无奈,但内衣没有必要,也更符合你的
骚贱本性,跟你外表打扮一样。给你穿胸罩,一是保护,二是你胸太平了,不象
女人。」她说得很平淡,但我却听得一栗,看来主人在来这里之前已有充分打算


  主人淡淡一笑,似乎看穿我的心思,「戴上走吧。」她将假发,脖托递给我
,牵起了狗链。

  楼梯处挂着不少SM饰品,楼下的里间是厨房和餐厅,外间是营业场所,她
们趴在营业柜上的电脑前。望出门外,对面是一堵墙壁,里面好像是一处废工地


  「我们正在看SM碟片了,你也来一起看看!」女王站了起来,招呼道。

  「不了,我想附近走走,马上回来。」

  我跟着步出店外,走到围墙末端,一条大马路出现在我的眼前,车流和行人
比较稀少。

  她走进隔壁一家挂着关店大甩卖牌子的服装店,店面很小,正中的桌子上堆
放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她挑了起来。

  「那边还有好多。」营业员凑近来,指了指货架,那里分别挂着不同的折头
牌子。

  「我挑些佣人穿的衣服。」

  「哦,那倒是越便宜越好。」营业员似乎恍然大悟,「只是别给佣人知道。


  「露露,穿上去看看。」主人把衣服递给在她旁边的我。

  营业员看了看我,脸色有点尴尬,「试衣室在这里。」她打开了付款台旁边
的小门。

  主人挑的是一件黑色无领长裙,我穿了上去,从镜子看,好像跟修女装类似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正听到营业员说:「你们一走进,我就觉得你是主人,她
是下人,果然如此。」

  主人瞟了我一眼,朝向营业员,「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她好像很怕你,而你却瞧都不瞧她一眼,我就猜测你们关系不同一般
。」营业员此时也看到了我,但她的脸色已没有刚才的尴尬。

  主人笑笑,似乎为营业员的话感到高兴,「呵呵,露露,背过身看看!「

  「不错,就这样穿着吧。」主人似为她挑的衣服感到满意,点了点头。

  我感觉自己如一个模特,而营业员的眼光也开始似乎有点鄙夷,一种羞辱感
自然而生。

  「这里有些衣服,想当垃圾处理的,如果你要就全给你。」女营业员指着地
上的一个箱子。

  主人翻了翻,都是些式样难看粗俗的内衣,「好,价钱你看着算吧。露露付
帐吧。」

  我在营业员鄙夷的目光中付了钱,与刚才不同,我已经不在乎。

  营业员不再看我,跟主人聊起了女装、店面生意和其他,我抱着一大堆衣服
站着,直到新客户进来,营业员忙着招呼,我才跟着主人离开了商店。

  (七)

  自被全身武装之后,我的心态就开始起了微妙的变化,特别是在镜子前看到
自己的打扮后,第一感觉那总不是自己,而是与己无关的他人,刚才在服装店试
衣室里也有同样的感觉,待自己认识到那确实是自己后,一种自卑却又油然而生
,占据心灵,好像自己真的是个卑微低贱的奴仆,对别人的看不起和漠视也已开
始习惯,而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游戏心态,刚才女营业员前后态度和用词的变化
,如果换了以前,我会觉得不适或不快,而且要么表现出来,要么调整心态,而
现在却是不太在乎,好像这对我是非常的自然,而唯一存在的怕别人认出的担心
也渐渐淡却,如果不是身体时时的痛楚,我现在真的感觉不错。

  走回路口拐弯处公共厕所附近,一辆宝马缓慢地开了过去,车中的男子看了
我们一眼,继续朝里面驶去。「看样子刚才那营业员没有对你这假母狗产生怀疑
,不过你表现也不错。」主人夸奖了一句,「现在你可以方便一下。」

  虽然我这打扮似乎可以以假乱真,但进女厕所毕竟是第一次,我还是有点不
安,小心跟着主人走进女厕所,发现里面没有别人,才松了一口气,我把东西朝
地上一放,拉开了其中一间的门。

  「站住!」主人喝了一声。

  我不知道她叫我停下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她。

  「把脖托和假发拿下,递出来!」我越急,她却越不急。

  我朝外张望,似乎没有人进来,也没听到任何脚步声,我拿下脖托和假发递
给了她,自己立即朝后挪了挪。这样我的身子几乎都在门里,除非象主人那样正
在门前,否则不会发现。

  主人显然明白我这样的意思,但她没有表示反对,「把裙子也脱下扔出了吧
。」

  我现在已经感到安全了许多,主人既如此吩咐,我也听她的。

  「双手并拢,伸出来!」她给我上了手铐,牵起贞操带上的链条,「我要你
好好求我,求我别把你丢下!」

  真搞不清楚她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她既未立即打开贞操锁的意思,我只
能照办。

  但当我说了之后,她又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离开,慌张但又不敢叫嚷,只能焦急地等着,幸好她马上进来,打
开隔壁的门。

  「爬到这里来!」她敲敲隔板。

  她刚才出去可能是看外面是否有人,这样应该外面是太平的,但我总有点不
放心,我小心地伸出头,边仔细地听着外面地声音,确认没人马上爬到隔壁。

  她已坐着,我听到她下面发出的声音,不觉更刺激了自己的下面。

  「帮我舔干净!」她将身体朝前挪挪,我清晰地看到那美妙地下面。

  我伸进里面,那清香的气味再次扑面而来,欲望再次浮起。此时她才蹲下身
,不慌不忙地打开贞操带锁,「拉吧。」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打开半掩着的门,她会看到这么一副奇妙的画面:一个
几乎全露的女子跪在地上,上身匍匐着,头部几乎被大腿遮盖,屁股高高地翘着
,中缝细细的带子和围在腰间的粗带明显地呈现出T字模样,如果仔细观察,可
以发现隐约的胸罩背带、垂下的链条、脖子的项圈和手中的手铐,嘴巴似乎在蠕
动着,下面则点点滴滴流出。再往上看,一个女子正俯视着底下的女子,右手拿
着链条,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

  「好了。」她解开手铐,站起来走了出去,衣服和其他被扔了进来,「穿上
吧。」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本能地关上门,听到有人进入了隔壁,我不敢发
出任何声响,只有隔壁流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幸好没几分钟她就结束,开了门,
渐渐离去。

  我赶快穿好衣服,听到主人在外面的说话声,「出来吧。」才打开门。

  「不愧为狗,嗅觉挺灵敏的,呵呵。」主人笑着,「回去吧,女王已经短信
催了好几个了。」

  我们走出厕所,远远望去,只见那辆宝马正停在香姐店铺的前面,紧挨着主
人的汽车。

  「那停着的车子是否宝马?」主人边走,边问。

  「我看是的,主人。」随着脚步的移动,那车子更加清晰。

  「有点害怕?」似乎是我的语气使主人转过头,朝向了我。

  「嗯。主人知道我不喜欢男子。」我承认,从迹象来看,那开宝马的男子可
能就在香姐处,那意味着如果我们一进去,就要直面相对,如果对方是女子,那
我感受就有区别。

  「主人知道。不过只要你不开口,他也不会看出。再说,你又不是他的狗,
用不着担心的。」主人宽慰着。

  既然主人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有点别扭,但我还是跟着主人走
进。

  「你去哪儿了呀?我出来好几次都没见到。」女王娇嗔了一句。

  「我就在转弯处,随便上了趟厕所。」主人解释道。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黄总,黄老板。这是婷沪的朋友,荷楼。」香
姐笑着说。

  「你好,刚才我们已经见过面,对吗,王小姐?」那男子一脸笑容,伸出了
右手。

  主人似有点不愿,但那男子却始终伸着,她勉强地小握了下,缩回了手,没
有回答。

  男子并未不快,他转向婷沪,「我们现在就去吧?」

  婷沪朝男子嫣然一笑,对主人说,「黄总要请我们喝茶,我们去吧。」

  主人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是否答应。

  「黄老板是个非常豪爽的人,大方重情,而且喜欢结交朋友。」香姐也做起
了说客。

  「走吧,走吧。」婷沪拉扯着主人朝门口走去。

  主人无法推却,见香姐没动,停了下来。「那香姐我们一起去。「

  「好,我稍微收拾一下。」香姐二话没说,答应了。

  「那要么你先走,我们随后赶到。」婷沪非常客气地对男子说。

  「我就在外面等会。」男子爽快地答应了。

  自我们进来直至男子出去的过程中,除进来时男子瞟了我一眼外,始终没有
人注意我,更不用说提起,似乎我并不存在,不过这样对我来说反求之不得,不
但用不着起先的担心,而且我可以静静地观察她们各位。

  那男子四十左右,身高约一米八十(看上去比我足高半个头),身材匀称,
长相英俊,应该说算得上一个美男子,唯一不足的是眼睛略微小了些,且眼光似
乎有点邪,但这可能在女人的眼中,反倒是吸引人之处,难怪主人虽然不近男人
,但看到他后仍有点异样,而童简直几近讨好。

  奇怪的倒是男子对她们三位的态度,虽然表面上都比较客气,但仔细比较,
他对另外二位只是礼貌,尽管似乎以前相识,而对主人是第一次见面(如果不算
厕所面前一晃而过的话),但却殷勤,奉承,尽管主人表现比较冷淡。

  「上楼吧。」主人打断了我的思考。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并不想去,但她们这么劝我,我不好意思拒绝。我本
想带你一起去的,但她们都没开口,我也不好意思开口。」主人连用了两个不好
意思,我倒是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毕竟她是主人。

  「不过,我后来想,你肯定也不喜欢跟他呆在一起,再说你毕竟是我的奴隶
,如果大家都知道倒也罢,而现在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坐在一起吃饭她们会别扭
,因此还是你不去的好。」 她分析得对,如果在一起,不用说她们,连我自己
都会觉不自在,而那男子,我本能不喜欢他,很难保证我不会突然冒出点什么念
头甚至冲动来,那样大家都感尴尬。

  「既然你想通了,那我就不再多说了。自出去之后到现在,你表现不错,最
大的变化就是你更加认识了自己,接受了现实,明白了道理,你的奴性有所提高
,我为你的进步感到高兴,但我也给你讲心里话,我担心你会反复,担心你一有
机会就旧病复发,因此我还是要控制你,驯化你,观察你,让时间来检验你,直
到你经受考验,完全臣服于你的主人。」

  「我明白主人的意思,我会努力的。」

  「好!把衣服脱掉爬到里面去。」主人指指角落处放着的铁笼。

  我脱掉了衣服,不会儿,我又回到了出发之前的打扮,有区别的是,我是在
狗笼里,且眼睛没有被封。

  主人打开了电视,「这是一些训练狗奴的片子,我希望你好好学习。」她关
上了门。

  只有电视播放的声音和依稀听到的窗外传来的噪杂的声音。

  电视在播放着录像,我以前看过,但没有这次齐全,内容很多,几乎包括S
M的所有项目,以及一些性生活片。在看的过程中,我多次感觉到下面的反应,
但结果可想而知。渐渐地,当我再看那些比较一般的片子时,下面已经不会产生
多少波澜,尤其是对露着身体的女子在正常做爱的,几乎是风平浪静。

  不知什么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子端着一个盒子走了
进来,她穿着件白色连衣裙,下面是黑色长袜和高跟鞋,身材挺拔,富有性感,
我不由得仔细瞧了她一眼。

  不瞧不要紧,一瞧吓一跳,我几乎喊出,因为那正是海滩上碰见的小S。

  但她却没瞧我,而是拿起电视机上放着的钥匙,走过来把盒子放在地上,打
开笼子,把我牵了出来。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面无表情,好像这对她已经司空见惯,根本没有什么。

  没想到小S三日不见,竟能做到眼中无物,我充满了好奇,一出笼子,立即
站了起来。

  「咦!」她发出一声惊呼。

  她定睛地看着我,马上又发出再次惊呼,「是你吗,贱狗?」

  我向她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果然是你。」她解开我的口塞,一改刚才沉静,「贱狗,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

  「这个问题我也正想问你了,小S主人。」看到她,使前几天的美好回忆占
据心头,我已几乎忘记自己的处境已经大为改变。

  「几日不见,你变油不少了呀。」她用玩笑的口吻责道。

  「我感觉你倒是沙场老手了,竟然见到我这样熟视无睹。」我也回之以玩笑
口吻。

  「呵呵,这要多亏了你这条贱狗呀。这样吧,你吃好后我们再详谈。」她指
着地上的盒子。她这么一提起,我倒是真饿了,我也不再客气,准备拿起盒子。

  「那不行。」她踩住了盒子,「香姐交代过,你必须是跪着或趴着吃,除非
你不吃。刚才你站立起来,已经破了规矩,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算放你一马,
但如果你再犯规,那可不好了。」她仍然笑着,但已隐含警告。

  但我却没领会,依然嘻笑着,「如果我不从呢?」

  「那很简单,香姐说过了,如果不从,」她指指墙上挂着的众多鞭子,「这
儿有的是家伙。」

  「我想你不会,刚才你也说过,毕竟我们相识。」我已有点心虚。

  「但我没办法,此一时彼一时啊。一呢,我现在是香姐的伙计,我得听她的
。二呢,你也大有长进,你身上的这副装备可不是随便的,如果我没猜错,下面
的钥匙应该不在你手里吧。」

  她态度依旧,但却话里有话,我顿时说不出话。

  「呵呵,没什么的,既然能在这里见面,也不用遮遮盖盖了。再说嘛,我们
也是老相识,用不着客套,还是照规矩的好。看在我们相识的份上,我给你铺上
垫子吧。」

  她将一块垫子铺在地上,拿过一把凳子,将盒子放在凳子上。尽管她说得很
客气,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确实此彼不同了,我不再吭声,跪了下来。

  饭后,她拿掉盒子,将凳子挪后一点,擦干净坐了上去,「香姐吩咐过,你
吃好后就得关进笼子,继续看那些片子。但念在我们相识,如果你给我讲讲这几
天的故事,我不但不关,而且允许你坐着,怎么样?」

  一顿饭功夫,她我的真实地位差距就体现了出来,我还能再象以前吗?还是
见好就收吧。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源源本本地复述了一遍,但隐瞒了被迫离婚等关键内
容。

  她饶有兴趣的听着,没有打断我的叙述,直到我完全讲完,她才说,「看来
你是心甘情愿这样做的呢?」

  我不能完全坦白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点头称是。

  「这样的话,我刚才让你坐下是对你不好了,你还是跪起来吧。」她拿起了
地上的狗链,朝上提了一把。

  在讲述这些往事的时候,自己实际上也受了一次洗礼。这一步一步的进行,
表面上似乎是无奈,但实质上是自己本性所致,因此她这样说,我也觉得有理。

  「刚才香姐要我来代替她看门,随便带点吃的给楼上的狗,开始看到你我也
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狗而已,这就是开始我对你那样的原因。」 她
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直到发现是你,我才吃了一惊,没想到会这么凑巧,而
且你变化这么大。不过听你刚才说的故事,我明白原来是我对你不够了解,从这
个方面讲,你主人确实合适,该恭喜你!」

  「是的,她对我比较了解。」如果小S知道我们是同事,那更不用说了。

  「不过,她毕竟有工作,不能时刻照顾你;而且她也可能只是一时兴趣,待
时间长了,新奇感没了,就会把你丢置一旁;再次,她总是业余的,没经过专业
的训练。而你既然自愿,又有长期且更进一步的想法或者愿望,她这样是满足不
了你的,尤其是以后。」

  这些我倒没有想过,她说的有道理啊,这几天我也已经有这样的感觉,好像
对她不再有开始那么的兴趣,如果不是情况突变,被她掌握,以后我真的难说是
否会离开她。况且,现在这样,过几天是否能去正常上班还是个问题,更不用说
以后在同一个单位了。

  「我倒有一个想法:你改跟香姐算了。香姐是个很专业的训练师,她有时间
,有场所和工具,最关键的,她是真正的SM爱好者,真正的女王。与你现在的
主人比较,那才好玩多了,而且既安全牢靠,又性福满足,如果你确实想长期而
进一步的话。」

  她这番话,使我的兴奋又提了上来,看来兴奋这个玩意,也非得不断添加新
鲜内容不可。她的描脍虽明显夸张,但与主人的比较部分是有其道理,我心有点
动了。

  「如果你有这个想法,我可以探一下香姐口气,香姐对狗奴的要求很高,也
很严格,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轻易录取,而且即使录取,开始也只是试用期,一定
要待她训练合格了才正式算是狗奴。据我所知,香姐在本地尚没有正式的狗奴。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兴趣更加,但随之也担心自己条件是否够格。「她有什
么要求呢?」

  「那我不太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即狗奴必须抛弃掉一切尊严和人的习
惯,完完全全地做狗。」

  这好像笼统了些。「那具体有那些,比如?」我询问道。

  「比如象你这么说话是绝对不行的,吃饭也是。」

  「那你看我是否可能呢?」

  「难说。我对你还不太了解,不过凭我的直觉,你有这方面的潜力。」

  看来我是无法否认了,都这么说。

  「你能自愿带那玩意,」她指了指下面,「还有上面那环,那已经不简单了
。不过我曾经看过,一些M在舌头、鼻子甚至眼睛和下面都穿了环,那才真正的
厉害。」

  怪不得香姐刚才在穿环的时候还有点不满足,幸好主人她们虽犹豫过但没有
实施,不过如果真正做全职奴也无所谓了。

  这时下面传来电话铃声,小S赶快奔了下去,一会她又进来,「刚才香姐来
电话,说她们要晚些回来。随便我就跟香姐谈起你的事情,她说了,如果你真有
诚意,不妨可以考虑试试看,但她得同你主人商量一下。」

  没想到她真说了,而且香姐也同意试试看,这倒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不知她
有什么新招?主人会否同意?

  「她这样,可是我帮你说了许多好话的缘故,到时你可别让我丢脸啊!」

  「你怎么说我的啊?」我有点好奇。

  「说你又乖又贱啊,还能说什么?」她眼睛一瞪。

  「就这么简单一句?」我不太相信。

  「废话,当然有具体内容了,我说了你的故事,说你承受能力可以,还说你
很有潜力。」

  「你怎么看出我有潜力的呢?」我乘机想问问何以都得出这么结论。

  「你自己不知道吗?在海滩上我就感觉到了你很有奴性,那时你没有什么束
缚都会服从、愿意,何况现在?再说,刚才我看你对那些正常做爱的录像毫无兴
趣,但一看到那些做狗的就不一样,而且当我说到那些情景时,你那兴奋专注的
神色,还用的着我多说?」

  我没话可说了,看来她们都比我了解自己,无论是主人还是小S。

  「还有你跪着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习惯了,你那下面这么长时间,也同样如
此,否则换了一般人,早就要方便了。」

  下面我是没办法,不过她说的也对,我是有点适应了。

  「我没说错吧?如果不是你有做狗的天性,哪怕我帮你好话说得再多,香姐
也不会考虑,香姐看狗的眼光可是超一流的。我都能看的出你有,何况比我眼光
高不知多少倍的香姐?」

  三人成虎,我不得不信,尤其是专业女王也这么认为,我更是无语了。

  「你主人也在电话里夸奖了你,说你大有进步,而且要我转告你听我的话,
算是对你的考验,不过我相信你不会不听我的。对吗,贱狗?」她仍一副好脸色


  「对,对。」我连忙答应。

  「我的网名叫秋香,你叫我秋香公主或者公主都可以。

  「公主好。」

  「乖!一碰面的时候我就看出你是个乖狗狗。跟我下去吧,我还得照顾门面
。」

  「这――,」我犹豫了。

  「放心好了,我喊你之后,你才下来。」

  她先走了,不会,她就喊道,「好下来了。」

  我下到一楼楼梯门口,看到她正在柜台后,打开柜台旁边的移动小门,指指
柜台下面,轻声地说,「快爬到这里来。」

  我把头伸出张望了一下门外,见没人,赶快爬了过去。

  柜台外面凸出,下面凹入,空间足够藏二人,她将小门关上,我看到的只有
她的下身。

  「怎么样?够安全的吧,现在如果有顾客来,我就可以边接待边玩狗狗了。
」她拿起狗链晃了晃,「对了,万一你嚷出声来可不好,要给你戴上口塞。」

  「我不会叫出声的。」

  「那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可以跟你说说话啊。」

  「不用,你已经说了很多,我要知道的也都知道,你可以歇歇了。不管如何
,你总是条狗嘛,把嘴巴张开!」她拿起了口塞。

  尽管她说得有理,但我仍不甘心被堵,我突然想起了大S。「公主,等等!

  她停了下来。

  「大S呢?」我连忙问道。

  「你问她干吗?」秋香态度明显有了变化。

  「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敏感,我接不下去。

  「要问以后你自己去问她吧。张开嘴巴!」她的口气已经有点不耐烦。

  我再也无法找出借口,只得乖乖地张开,她塞了进去。

  「没人喜欢多嘴的狗。」也许见我还配合,她口气缓和了些,「香姐更是。
如果你在她面前也这样,那够得你吃苦头,不过她也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只要
你一开口,她就马上把你狗嘴封住,而且还要狠狠惩罚你。因此我给你带口塞是
为了你好。」

  虽然她是一副教训的口气,但态度似比较诚恳,我点了点头,但同时也有疑
惑,海滩时候,我看大小S之间关系挺好的,但现在却好像有点问题,是本来就
面和心不和,还是这几天发生了些情况,我猜不出。

  「香姐很严厉的,很少有狗不怕她的,尤其是她训练过的狗,见到她都服服
帖帖,比老鼠看到猫还害怕。我曾亲眼看到一个看上去象个当官的男人,一进此
门,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光衣服跪在门口,当时香姐在楼上,我也这样在柜台
后站着,但他却视若没见,直到香姐发话,我看时间他已经足足在门口跪了十分
钟,他还似乎非常高兴地爬了上去,而且不但开始时给我磕头表示感激,当中和
离开时对我都毕恭毕敬,哪像你对我还嬉皮笑脸的。」

  我相信她说的是事实,这不奇怪,因为我也好不了多少。好奇的是香姐用什
么手段使M们如此惧怕?主人是掌握了我的把柄,难道那些人也跟我一样?

  「不过你也不用太怕,香姐尽管严厉,但只要样样听她的,她也不错的。我
曾听她说起过,她还救济过一些条件不好的M,而且她对我挺好的,只要我给你
说上几句,我想她肯定会给我面子,但你可不能依仗这胡来,尤其不能不听话,
包括我的话,否则我可帮不了你忙。」

  看来香姐是个真正的S,我喜欢,而且我也喜欢秋香,她比较活泼可爱,如
果主人能放且让我现在自由选择,我会选择她们。

  「你好,想买点什么吗?」秋香在跟人说话,是顾客进来了。

  「看看再说。」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随便看,我们这里的情趣用品是本市最齐全的,墙上挂着的只是部分
,更多的都在这样品册里,只要看中,最迟三天就可到货,而且免收运输费。」

  那男子没几分钟就挑选好物品,付账出去。

  「又是一个阳痿,现在男人怎么要么阳痿,要么就是贱狗啊?」她自言自语


  如果身体一切正常,会来这性用品商店吗?如果不是嘴巴堵着,我就说出来
了。

  她蹲下身,「比较之下,我还是宁可喜欢贱狗,至少看上去比他们顺眼些。
象刚才那男人,明明就是特意来买壮阳用品的,还说只是看看,一副假正经的样
子,跟他相比,你实在多了。」 她说得很朴素,但却实在,我点了点头。

  「我就欣赏你这样,喜欢做狗就做,不假正经,实在!做狗有咋的呢?喜欢
被女人玩有咋的呢?就如有人喜欢吃咸的,有人喜欢吃淡的,有什么呢?象刚才
那男人,我还不喜欢玩他了!」她摸了摸我下面的贞操带,「你这身打扮多酷啊
!刚才我差点就想把你牵出来,让那男人看看,狗都比他漂亮!」

  我苦笑不得,虽然我是喜欢,但也没有象她说得那么潇洒。

  「有什么关系?他又不认识你,来这里的顾客不多,况且我看他那样子是真
买主,我主要是怕吓跑他逃走生意,那我也没有提成了,这些产品利润率可高了
!」

  她才是真正实在。

  「我们国家就是不够开放,管它做狗做猫,管他穿环带锁,只要两相情愿,
管得着吗?这比外国差多了,我听孟姐说,在外国,哪怕我牵着你这样随便哪儿
走都没关系。」

  那是夸张了,尽管国外开放些,但绝对没到那地步,但我从中感觉到,香姐
确实在SM方面颇有想法,而且不少同我合拍,而秋香率直朴实,可以想象跟着
她们,肯定更有乐趣。如果真能象她说的那样,我何尝不愿?唉!可惜此景只有
梦中有啊!

  但是主人肯定不会轻易放手,否则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但她到底怎么考虑
?我捉摸不透。她现在掌握我的无非是贞操带和那些所谓的证据,但后者我已经
考虑过,不到最后她不会使用,因为这虽然对我具有很大的杀伤力,但对她也不
无害处,她是聪明人,必定会对是否采取非常慎重。

  「你们来了。」秋香打开门,跑了出去。

  「咦!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听到了主人和女王惊讶的声音。

  「我在这里打工啊,呵呵,又遇到了你们。」

  「你们原来都认识,真巧。」

  一下子,柜台前叽叽喳喳,非常热闹。

  「我上去看看。」主人从门旁走了过去。

  「等等。」秋香打开小门,对我说,「跟着你主人。」

  主人已经走在楼梯上,她回头看了一眼,继续走着,我赶快跟着进入房间。

  「你还知道爬着进来啊!我还以为你另攀高枝,不必在我面前低声下气了!
」主人一脸嘲讽。

  我不敢吭声,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跪在她面前。

  「抬起吧。老实回答我,你是否有离开我的想法?」

  我心想也瞒不过去,但解释说自己服侍能力较差,不配做家奴等等,因为她
也说起过这个。

  「这么单纯?」她嘴角一撇,讽刺道,「再没有其他的考虑?」

  我知道她指什么,只得进一步承认,自己对上班以后的顾虑。

  「原来你也想后天上班啊!」她似乎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不再上班、想
专职当狗了。」她继续讥讽道,「或者就这副样子去上班?」

  她说中了我的要害,只有任凭她嘲讽。

  「哦,对了,这样子上班还不够好玩,我得再给你助助兴。」她按下了遥控


  肛门栓激烈地摇动起来,一下子难受取代了一切并情不自禁地发出痛苦的声
音。

  「含着它,贱货!「一根粗大的假JJ伸了过来,我本能地张开嘴,任她塞
进嘴里。

  肛门栓停止了摇动,难受顿时消失,我自然地想脱离那假JJ,但还没等我
全部抽出嘴巴,肛门栓又动了起来,其程度比第一次还要强烈。「继续含着!」
她一声训斥。

  我再也不敢抽出,老老实实地继续含着。

  肛门栓又停止了摇动,只听她一阵讥笑,「本来还以为你恢复了点男人样,
但现在我看,你还是那副狗样。这点你说得对,你是不配做家奴,因为你只配做
贱狗。」

  「男人喜新厌旧没错,但你不是男人,而是狗,狗可以喜新厌旧的吗?不可
以!而且还得为此念头付出代价!」她态度变为严峻。

  「自海滩开始,我就看出你有这种念头,既然你不仁,那就莫怪我无义了,
你后来一步一步到现在这样处境,都是你咎由自取。这次你故态复荫,那么同样
只好给你加重惩罚。」

  她将假JJ绑在脑后,举起鞭子朝我臀部一鞭,「爬进狗笼,贱货!」

  我一阵剧痛,几乎滚进笼子,她拿过二副手铐,分别将我左手左脚和右手右
脚铐在一起,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是啥回事,我已经象狗姿势一样趴着。她将一个
盆子放在我的下体下面,关上笼子,将下体的链条系在笼子后面的上部铁栏上,
项圈的链条系在笼子前面的下部铁栏,又拿过一根长狗链将其串在项圈里,那狗
链很长,我看到它穿过笼子被平平举起,另一端握在主人的手里。

  我全身动弹不得,唯一可动的只有眼睛,但视线只能及前面一米左右,除了
那拿着铁链的手外,还有主人美丽的双脚。

  「既然你喜欢呆在这里,那你就呆着吧。不过所有钥匙都在我手中,除非你
痛改前非,从此死心塌地服从,否则你不用希望我会打开,而且即使你想痛改前
非,我也不一定答应你,要看我到时情绪如何。也许我那天我突然厌了,再把你
送给别人。」

  铁链垂了下来,手看不见了,接着双脚也消失,一切归于安宁,但我的心却
更起伏,主人走了,我的将来会是如何?足足一个晚上,我又经历了先前所有过
的剪熬,但不同的,对将来的想法更为黯淡。

  待我眼前再亮的时候,我已经啥也不想。

  有人走到笼子前,蹲了下来,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了秋香,她正同情地看
着我,但抬着对我来说太难了,我立即耷了下来。

  她解开了系在笼子边框的链子,拿掉口塞,「对不起,昨天我搭你主人的车
子回去了,也没给你打个招呼。」她将一个盛着稀饭的浅盆从底下塞了进来,「
我特意挑了个大点的盆子,你吃起来会方便些。」

  我确实是又饿又渴,昨晚睡得不好,我把盆子的稀饭囫囵吞枣喝了个精光,
艰难地抬起头,说了声,「谢谢。」

  「你不用抬起头,就低着好了。唉!我也没想到你主人会对你这样。」她叹
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

  「很难受吗?」她关切地问。

  「还行。」

  「那我心里多少还安慰些,否则如果你不行了,那是我害你了。」

  「这跟你无关,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是啊,有时候我也奇怪,你们男人怎么会愿意接受的?我也曾问过香姐,
你猜她怎么说?」

  我身体有所恢复,既然她问,即使礼貌,我也得答,「她说是我下贱吧。」

  「不,她说她也不知道。」这倒是个比较新颖的回答,香姐是跟一般的女王
不同。

  「但她也说,她不想去深究这问题,只要对方是这样的人,她会帮助他实现
心中愿望,因为这是积德,也带给她满足,而且难度越大,成就感越强。」

  我渐渐地兴趣了起来,「那对方是否是这样的人,她怎么知道?」

  「凭她的观察、分析、判断。她阅M无数,更重要的是她有种直觉。」

  「那对我?」

  「对你,不用是她,连我都看得出来,你真的是很适合做CD的。」

  「为什么?」尽管我已多次听别人讲过,但她是第一次。

  「你的相貌、身材、皮肤,这些还仅仅是你的外表。」她歇了一下,继续说
:「你性格软弱,无论你心里怎么想,但在行动上不用说反抗甚至连一点表示都
没,哪怕你的神色都没有多少怨气,真的,你比一般女人都能逆来顺受。而且你
的承受能力也行,就如这样你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你却都能挺得过去,连叫一
声都无,难怪她们会对你这样。」她一口气说了很多。

  这些类似的话,我在主人口中似乎也听到过,但秋香跟主人不一样,我也非
当时主要是下半身指挥脑袋,因此这次给我的触动很大,看来我是怎么样的人,
所有熟悉我的S都清楚,而自己实际上也明白,最多有时不愿承认而已。

  「我问你,你真的性无能吗?」她问道。

  我没有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既然问起,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告诉了
她。

  「哦,原来如此。她们说你这方面无能,我还不太相信,但昨天我进这房间
,看你对电视里那些做爱录像似毫无兴趣,我就觉得奇怪,因为很少有男人象你
这样看着没有反应的。我开始有点相信了。你也是阳痿?」

  「我说不上来。但有时我可以的。」

  「有时是指什么时候?」

  「SM。」

  「只要是SM就行?」

  「也要看情况。」

  「那现在呢,你有吗?

  「有。但我克制自己不去想它。」

  「为什么?」

  「因为想它也没用,反会更难受。」

  「是不是因为钥匙不在我手里啊!」

  「是的。」

  「那如果钥匙现在我手里呢?」

  不可能吧,根据我的了解,主人应该不会给她,但她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
情况又有变化?我有点吃不准,「那我会求您。」 还是从实说吧。

  她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没在我这里。不过如果拿到了钥匙,你愿意跟着
我们吗?」

  看着她那可爱的笑容,我不由得想起跟开始几天跟主人的交往,时间很短,
但却觉已好长,看来我喜新厌旧实在也太快了些,但从实际出发,跟她们比跟主
人好。 「我愿意。」

  「但这要说清楚,其他可没变化啊,而且你要完全听从我们的话。」她叮嘱
了一句。

  「我明白。」对此我不抱指望。

  「那好,我会努力的,但你可别抱很大希望。你主人可不简单,我在海滩上
就已经见识过了,尽管看上去很文静的。」

  我点点头,对主人的水平我领教颇多,深有体会。

  「我问个问题可以吗?」

  「你问吧。」

  「你知道我主人打算对我怎么安排吗?」在不用下半身思考时,这是我想得
最多的一个问题,毕竟明天就要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她们都没跟我说起。但你主人是否跟香姐说起过,我就不清
楚了。不过我可以问问香姐。」

  「好的。谢谢你。」她能去问已经很可以了。

  「你跟你主人怎么认识的,有多久呢?」

  这我不能说实话,我只能编,「在网上认识的,认识也不久。」说认识不久
也对,因为以前跟现在已经质的变化,不可同日而语。

  「哦。我跟香姐联系一下,看她什么时候回来。临走之前,我得把你恢复到
原样,免得香姐回来后看到不快,你不反对吗?」

  不用说她这么客气,即使啥也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嗯。」

  她将我前后链条恢复了原样,堵上口塞,我始终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满。

  「你真的是条乖乖狗。海滩上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表现得很顺从,而且还有
点难为情,挺可爱的;后来在街上,虽然人不少,但你也很听话,说真的,跟你
呆在一起我很开心。没想到机遇巧合,在这里又碰到你,看来我们是有点缘分。


  她完全是副主人对宠物的口气,我哭笑不得,但我也从中感到了一丝温暖,
她比主人要单纯得多,而且话中充满善意。

  「乖乖呆着,想方便就拉,不要憋着,我会来收拾的。我走了。」

  时间点点过去,但秋香仍未进来,我逐渐焦虑。明天的上班还有跟老婆约好
的办理手续,那件都是要事,但我现在却仍没自由,她们会否解开,会否允许,
而且即使允许,我这样如何出去,等等,都是问题。

  主人她们到底想怎么办?本来以为她们肯定会给我答案,但到现在为止连人
影都没见,看来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我得主动找她们谈,我下定决心,只要她
们一露面,不管如何,立即提起。

  窗外透进的阳光告诉我已经中午时分,秋香才再次进来,看来情况不妙。

  果然,她说,「我跟香姐去了几个电话,她都说没空过来,而且还要我别管
闲事。唉,看来我是帮不上你多少忙了。」她拿掉口塞,把饭菜倒在盆子上。

  刚才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事实证明丝毫没用,唉,我叹了一口气,毕
竟命运现在是掌握在别人手中。

  「别想它了。不管如何,身体要紧。」她同情地说。

  我自己倒也罢了,但可不能牵累老婆,她是无辜的,如果手续办妥那就另当
别论了,我还得争取。「我求你一件事,可以让我打个手机吗?」我想打电话给
主人,实在不行,只能跟老婆请假了。

  她犹豫了一下,「我去给香姐说说,你快吃吧,否则要凉了。」

  我吃了几口,但实在没胃口,我再次请求。

  「如果香姐问我,你给谁打电话,我怎么回答呢?」

  「给我主人。」

  「好的,你等着,我马上联系。」她随即走了。

  不会,她走了上来,「香姐说,等会她会碰到你主人,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让
她转告。」

  「我想明天上午出去一下。」没办法,我只得直说。

  「我发个短信告诉她。」说着她就拿起手机,马上手机回复来了,她看后说
,「她会转告的,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

  「谢谢你。」

  「不用,你才吃了这么一点,不够的。」

  我心安了些,而她的好意我得领,我把盆子的饭菜全部吃了下去。

  「你吃的样子越来越象真的狗狗了。姿势也象,呵呵,象条哈叭狗。等香姐
回来,天黑了,我牵你出去门口溜溜,好不好啊?」

  「好的。」能够出去放放风,求之不得。

  「乖。我去洗刷一下,你也休息一会。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她拿走了盆
子。

  但没等我休息多少时间,她又走了进来,「香姐来电了,你主人说,要你过
去跟她说。」

  我这样怎么过去?这不是存心不让我说吗?

  「如果你同意,则我去拿钥匙。」

  哦,看来我是太急了,她话还没说完,我就―――。「我同意。那要辛苦你
了。」

  「没什么,我这就去跑一趟。」

  大约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天已经傍晚,秋香回来了,「我拿来了。」

  我看到她手中的钥匙,一阵高兴。

  「你别高兴太早,你主人还有条件。」

  「什么条件?」想想也是,她会这么爽快吗?

  「刚才我去她们那儿了,四个人在一幢别墅打麻将,这四个人你都认识,你
主人,女王,香姐,还有那个黄总。」

  「还有吗?」我冷静下来。

  「你主人说,你要见她,必须现在这副打扮,象狗一样爬着进去。」

  这有点过分,如果没有那男人,那倒算了,但有男人,我接受不了。

  「我看你啊,还是不够解放,有男人在咋的?你又不是他的狗,他在不在关
你啥事?实际上,做狗的乐趣在于行为本身,主人是男是女并不重要,只要他有
这个能力就行,而且同性之间可能羞辱感更强,因此实际上想通了并没什么,相
反更刺激好玩。」她半责怪半劝说。

  她的思想比我前卫得多,我也看过类似的文章,开始不适应,后来也慢慢习
惯了,不过,想归想,别人这样做也理解,但轮到自己还是有距离。

  「你不是很想明天出去吗?这是唯一的机会,我好不容易才跟你争取到这机
会,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

  她提醒了我,对我来说,关键的是要明天能够出去,而如果晚上不去,那意
味着明天的更加无望。我横下决心,「去!」

  「这才不枉我一番努力。我先帮你打开,然后我去买点吃的,我们吃好一起
走。」

  「怎么走?」她一说我倒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香姐把车子给我了,我开去。」

  她解开手足连铐,我顿时一阵轻松。

  她买来了饭菜,放在凳子上,打开笼子,把我牵到凳子旁。凳子上放着三只
热菜,二盒饭,还有两双筷子。

  她拿过一条小凳,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将一盒饭和一双筷子放在我跟前的凳
子,「我们一起吃吧。」

  看着前面的饭菜和筷子,我一阵激动,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这样吃过了。

  「你坐着也没关系,不过你跪着我也不反对,快吃吧,别发呆了。」她笑笑
说。

  我是本能地跪着,不过她这样说,我还是有点感动,我拿起了筷子,尽管菜
谈不上好,尽管戴着带链手铐和脚铐,尽管是跪着,但却是我好长时间以来吃得
最香甜的一顿。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要给你戴上口塞去见她们了。」见我吃好,她说道


  「谢谢你。」

  她一笑,「我去把车子调个头,打开后盖,你把便盆拿到厕所倒掉,在楼梯
口等着,见我招手,马上爬进里面。」边说边将口塞带了上去。

  她的车技不差,车尾几乎紧挨着房门,后盖翘起,我马上爬了进去,她盖上
后盖,关上房门,车子很快驶了出去。

  (八)

  大概开了十几分钟,车子停下,她打开后盖,「到了,出来吧。」

  车子停的地方是一座大院子,四周有高墙围住,前面是幢三层楼,有点豪宅
的模样。

  「她们都在里面。」她指指二楼亮灯的房间,「我得牵你进去。里面全是电
子控制,我们的一举一动她们都看的一清二楚,你可千万要乖些,不要惹事。」
她似乎有点紧张。

  我倒没有什么,来之前我早已做好思想准备,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

  她牵着我到门口停下,按起门铃,门马上就开了,而且我一进入,马上自动
关闭。

  进门是个很大的客厅,正中放了个钢琴,钢琴右边用屏风隔了一间,该是饭
厅。

  「你在这里跪着,别动,我去通报一声。」在楼梯前,她又停了下来。

  我观察了一下,确实布置得比较繁华,但是似乎有点不太协调。

  她走了下来,「我们上去吧。」她拿起链子。

  二楼有好几间房间,她牵着我进入亮着灯光的那间,四人正围在牌桌周围,
那男人坐在对门正中,其右边是王荷楼,左边是童婷沪,背影那个该是香姐。秋
香牵我到王荷楼和香姐中间处停下,只有男的抬头看了一眼,其他则似根本没发
现,好像都只专注手中的牌。

  突然一张牌掉了下来,滚到牌桌下面,「拾起来,贱货。」主人眼睛仍盯着
牌桌。

  我爬了进去,将牌拾了起来。「放在这里。」她左手点点牌桌。

  「你的狗来了?要不我们休息一会?」男的侧向主人,带点讨好口气。

  「不用。我们继续玩,贱货爬过去,给黄总倒水。」主人仍没看我一眼。

  她是在故意给我难堪,但我不会忘记此行的目的所在,无论她们怎么侮辱。

  我爬到邻座,那水杯几乎满着,「你主人一番好意,我得多喝点。」他连喝
了几口,将杯子递给我,「贱货,到门口那饮水机去倒。」

  我看到他的后边就是饮水机,但他却偏要我舍近求远,我火顿时冒了上来。

  「就是偏要你爬远点,不服?」他斜了我一眼,厉声说。

  她们都停了下来,朝向着我,似乎看我会如何反应。

  我盯着他,恨不得起来就打它一拳,这时链条一紧,「狗狗,快去。」

  我感觉到秋香焦急的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惹祸,我低下了头,在她的
牵引下爬了过去,倒好水,又爬回来,捧着,我感觉她们都在注视着我。

  他傲然一笑,拿过水杯,将桌上的香烟缸递了过来,「贱狗拿着!」

  这次我已不再象刚才那么冲动,我忍声接下拿着。

  「呵呵,看来还是黄总厉害啊!」童一副奉承口气。

  「那是荷楼调教有方,训练得好。我是享受劳动果实。」他很得意,又顺带
捧了主人一把。

  「哪里,在这方面,你们都是前辈,我只是个新手。」进屋以来,第一次见
主人这么和蔼。

  「你们还玩不玩牌啊?」香姐也插了一句。

  「玩。贱货,好好捧着烟缸接着,不许拉下一丝烟灰,这是黄总看得起你这
条贱狗!」主人终于将脸朝向了我。

  她的脸马上换了一副,冰冷严峻,与刚才对大家的那和蔼神色正好成明显反
照。

  我已没有什么,点点头,表示知道。

  她们继续玩牌,其中那男的不时弹下烟灰,幸好烟缸很大,加上我比较注意
,没出问题。

  我也注意到她们的谈论,大多跟牌有关,如黄好像经常放水给下家,而童也
是如此,等等。

  直到一局结束,男的说,「我们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吧。」

  她们坐到旁边沙发上,拿起上面放着的水果和点心边吃边看对面的电视。

  「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主人拿掉口塞,对跪在她们面前的我说。

  「我想明天出去一趟,请主人恩准。」

  「呵呵,怎么声音听上去象公狗的?」那男的翘着二郎腿,腿在我眼前不断
摇晃。

  「她本来就是条公狗啊。你是眼花了。」香姐笑着说。

  他放下二郎腿,朝我仔细瞧了起来,狡黠一笑,「不会吧?要不下面打开看
看?」

  「那要看荷楼是否愿意了。」香姐笑道。

  「干吗不愿意呢?」主人笑着,拿出钥匙,打开了。

  「我早就看出来它是条假母狗,」黄哈哈大笑,「看下面比鸟蛋还小!这熊
样,配称是男人?」

  下面虽解除束缚,但也许是戴了几天的缘故,好像比戴之前还要小些。

  「他当然不是男人了!黄总这样才称得上是真正的男人。」童奉承了黄一把


  「我倒认为他是个男人,只不过是个跟母狗差不多的男人。」香姐带点玩笑
的说。

  「唯一的区别就是下面形状略微突出点。」主人也附和着。

  「如果再带段时间,那就几乎没有区别了。」香姐补充道。

  「那就阉了算了,省得丢人现眼。」黄口气充满鄙夷。

  「是啊,让它变成人妖,还可赚钱了!」童总是附和黄。

  「黄总这样说他,你们看他都仍然无动于衷,那阉不阉也一样了。」主人也
露出了鄙视。

  「阉没有必要,这样才更显出黄总的雄伟高大啊!」香姐仍半玩笑口吻。

  黄被她们一说,非常高兴,「荷楼,要不你把它转让给我算了,我还从没有
玩过公狗呢,尤其是这种贱公狗!」

  「荷楼调教这个贱狗可花了不少钱,黄总肯出多少?」童谈到钱,马上有所
不同。

  「不管多少,荷楼你开个价,我照单全付!」说起钱来,黄态度总比较自得


  「一百万怎么样?」主人笑着说道。

  「嗯?一百万?」黄呆了一下。

  「跟你开玩笑了,它那值这么多钱?如果黄总真想要,我也许就白送给你,
还免费赠送贞操带和钥匙。」主人继续笑着。

  「那我可不好意思。」黄有点尴尬。

  「这有什么,不过是一条贱狗嘛,跟黄总相比算得了什么?再说嘛,黄总能
收留它是它的福气,我还得替贱狗谢谢黄总了。」主人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哪里哪里。」黄显然有点招架不住。

  「贱狗不是有事情给你说吗?要不你们到楼下去说吧。」香姐打了圆场。

  「是啊,要不下面客厅?」黄终于脱出了尴尬。

  「那你们坐会,我马上就上来。」主人从秋香那拿过链条。

  主人慢吞吞地走着,到了客厅坐下,回复了冰冷的脸孔,「说吧,什么事情
?」

  「我明天上午得办离婚手续。请您允许。」

  「那你去好啊,要我允许干吗?」她冷冷地说。

  「我不敢。」明知她在讥笑,但我仍认真应答,生怕惹她。

  「你不是想离开我,另寻新欢了吧?」

  「我想跟着主人。」我陪着小心。

  「你准备死心塌地跟着主人了?」

  「是,主人。」这是无奈。

  「那好。我有几个条件,如果你接受,明天我不但允许你出去,而且还让你
上班。」

  我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主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方?

  「别高兴太早。你先看了再说。」

  她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

  「露露承诺」

  我,鲁有才,又名露露,作为王荷楼小姐的贱狗,在单位或外面,囿于客观(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
条件限制或主人恩惠,未完全做到如在居室内一样,对此,露露感到歉意并感谢
主人的仁慈,并愿意做到如下各条:

  一、露露铭记,在单位和外面,无论自己在外人面前如何,无论主人对自己
如何对待,自己是主人的贱狗这不会改变,在主人面前,自己充其量只是条披着
人皮的贱狗。

  二、尽最大努力,避免在主人在场时候以人的形象出现,包括人的话语、声
音、面貌,打扮和举止。如果尽最大努力后仍难以避免,应保持谦卑,恭敬或礼
貌,并在事后向主人解释。

  三、不许擅自跟主人说话,若有事情需要告知或请示主人,应发出旺旺声或
短信,短信开头应称呼主人并自称露露或贱狗。若在主人在场时因公事需要对别
人说话,应极力避免让主人听到,若无法避免,则应及时提醒主人。

  四、不许擅自跟主人见面,若需要见主人,应事先请示并得认可。若在主人
在场时候因公事需要见别人,应及时通知主人,若情况特殊无法避免,则不许朝
主人观看。偶然相遇时,应停下来低头示意,恭让主人先行,若有他人在场或其
他不方便场合,则须立即将眼光从主人身上移开,并尽量与主人保持足够距离。

  五、无论在任何时候和场合,只要接到主人的召唤,必须第一时间赶到主人
跟前或主人指定的地方。

  六、主人有权在任何时候进入露露办公室,露露应起立恭迎或作出与其卑贱
地位适应的其他表示,在无他人的情况下,应低头跪迎,听候主人命令。

  七、在外面包括单位里的穿着打扮由主人决定,无论任何情况,不得擅自变
更。

  八、主人有权对露露的办公室、衣服、打扮、物品、手机及其他一切进行检
查或搜查,若主人认为不适宜的,主人可以没收、扣留或采取其他必要措施。

  九、应努力避免或逐步减少跟他人的正常接触和交流,包括言语和见面,除
非以贱狗或家奴身份出现。不得跟单位女同事或其他女性调情,若是对方挑起,
应立即阻止或离开。

  十、在安全场合,除非条件不允许,应象贱狗一样表现,无条件服从主人的
指令,除非主人另有指令。

  十一、包括单位公事在内的任何事情均须向主人请示报告,不得擅自决定。
公事紧急,来不及事先请示的,应及时报告主人并说明理由。

  十二、露露充分信任主人,相信主人会最大程度地保护她的爱犬免受损害,
因此即使露露不理解主人的指令,或者甚至认为难以接受,或者认为条件不具备
或环境不适宜,也会毫不迟疑的坚决执行主人的指示或命令。

  十三、上述各条,若有违反,主人可以责令露露改正,若不改正,主人可以
公开有关录象、照片和文字以及其他措施。

  上述承诺,比之前的家奴守则又进了一步,虽然我思想上已经接受这角色,
并且甘心情愿地这样做,但仅仅停留在家里或者室内,在外面尤其是单位里,完
全接受承诺仍有顾虑,但是如果我不接受,提到的那些录象、照片,万一公开,
那后果同样可以想象。而更棘手的是,如果我不同意,则明天的计划就要告吹,
而且不知又到何时。权衡再三,还是先解燃眉之急再说,我二话没说,签下了名
字。

  她似乎不相信我这么干脆,「这可是来真的,如果你没做到,我会狠狠惩罚
!你说到做到?」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说实在,承诺中的这么多内容我根本就记不全,何以签
字,除为救急和避免再吃苦头外,还有就是我考虑过,即使我违反所谓的承诺,
她们最厉害的一着就是威胁公开,而公开,虽然对我不利,但对她们也没有好处
,因此一般情况下她们不会采取这极端措施,而其他惩罚手段,这几天大多领教
过,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唯一担心的是我现在这样的打扮,我把担心说了出来。

  「这用不着你担心。既然会让你上班,主人自有办法。我也不想你丢人现眼
,尽管只是条狗。你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是否能够做到。」她冷冷地说。

  她这样说,我倒放心了,看来她也不想过分,我作了保证。

  「但是在现在这种场合,我更不希望你丢主人的脸,否则我就甩手不管了。


  话语虽未直接,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只要能在公众场合给我面子,我已经知
足,其他场合哪怕我不愿,结果也一样,还不如大方些。我再次作了保证。

  「为了使我相信你的保证,我要给你身上刻上标记。这话我以前说过,现在
我觉得到实施的时间了,如果你明天还想出去的话。」

  她是说过,但当时我并没当回事,没想到她真的会这么做,我犹豫了。

  「我给你说过多次,我不会放过你,你的每次抗拒只会引起我对你更加的控
制,你逃脱不了,除非你敢冒身败名裂的风险,但我不以为你会冒。」

  她又一次击中了我的要害,我是不敢。

  「我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讥笑你,这是事实,你也了解自己。尽管身上做
了标记,但穿上衣服没人发现,虽然你是一条贱狗,但也只有有限几人知道。这
总好过让所有人知道。那样至少在单位,你还可以象个人。」

  她话中隐含威胁,但细想也是事实,我无奈地点头承认。

  「不过你象个人也只有在单位或其他必须的场合,大多数场合下你只能象现
在这样,而且还要更进一步,抛弃任何想法、自尊和喜好,不能不愿、不肯或抵
抗,惟命是从,彻底做狗。否则你的一切将大白于天下,且可能更吃苦头。」

  我的精神进一步被击垮,放弃了挣扎。

  她给我塞上口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上去吧。」

  她牵着我到了楼上,她们仍在老地方坐着看电视,见我们进来,都将目光移
了过来。

  「爬过去戴上贞操带。」

  黄跟香姐一并坐在三人沙发,黄外面,香姐里面,前面是个茶几,贞操带就
放在茶几上。要拿到贞操带,只有两条路,一是经过黄,二是绕远点,通过单人
沙发坐着的童迂回,我当然是选择后者。但当我爬到童处,她却不肯让步,我试
着从茶几下爬过,但爬到香姐脚下却无法跪起,我只得又退了出来。

  唯一的只剩黄一条路,而黄把双脚搁在茶几上,明摆着若要经过必须从其脚
下爬过。我望过去,看到了黄的得意,童的鄙视、秋香的焦虑,最后落到了香姐
身上。

  香姐用鼓励的眼光看着我,点点头,我不知咋地,勇气增加不少,我从黄脚
下爬了过去,一直爬到三人沙发末端,童和香姐的交汇处才跪了起来。

  「以前我以为它只肯做女人的狗,现在我看做男人的狗也没问题了。」童讥
笑着说。

  「实际上,做狗的快乐不在于主人是男是女,而在于做狗本身。主人是男是
女并不要紧,关键是心态和习惯,再说男女主人各有千秋,很难一概而论。反过
来,做主人也是如此。」香姐在秋香的话基础上更进一步。

  「有道理,我倒开始喜欢这条狗了,什么时候也给我玩玩。」黄似带点认真
地说。

  「只要它愿意,我没问题。」主人的话跟当初也已经有区别。

  「管它愿意不愿意,只要你同意就行。」黄说。

  「我觉得彼此自愿,才是快乐永恒。」香姐插了一句。

  「下面戴上贞操带,不就自愿呢?」 黄仍不服。

  「我认为戴贞操带并不仅仅是控制它的性欲,还在于它的象征意义,就如项
圈一样。」杨解释道。

  香姐的话很有道理,尤其关键是心态这句,但最主要还是现在我已无路可走
,只有听天由命,我记得主人说过的话,既然她要我戴上贞操带,我还是主动些
为好。

  我拿起贞操带,下面开始有点反应,但仍没费多少精力,我锁好,把钥匙交
给了她。

  「香姐果真厉害,三二句话就把贱狗调教得服服帖帖。」主人赞扬说。

  「否则香姐怎么称得上是这里的大姐大呢?圈子里的都非常佩服她。」黄也
赞美道。

  「哪里,荷楼可是后起之秀啊。不过要调教出一条好狗,狗质、基础、条件
、环境缺一不可,手段只是其次。」香姐淡然一笑。

  「越是水平高的就越是谦虚。不象我,嘿嘿。」黄干笑了几下。

  「那不是在表扬你自己吗?」主人笑着说。

  「哈哈。」黄很开心,「对了,你不是说要给它刻上标记吗?」黄说。

  「是啊。」主人肯定道。

  「那到另外房间去吧,」黄说道。

  我愣了一下,从黄的话来看,至少在我来这里之前,主人已经有这打算并似
料定她会如愿,而且还告诉了其他人。

  主人似有第六感觉,她回过头瞥了我一眼,眼中似是肯定、鼓励,也似是警
告,我不由得低下了头,顺从地跟在她的后面。

  黄所指的另外房间就在隔壁,好像是一间健身房,中间放着一张按摩床。

  我躺在按摩床上,四肢被系在床周固定,眼睛被蒙了起来。

  胸罩被脱,似乎是一部机器压了下来,咔嚓在前胸就是重重一下。

  「这纹身机不错,进口的?」我听到主人的声音。

  「意大利的。你喜欢就送给你。」黄说道。

  「好呀,也省得经常来麻烦你。」主人没有推辞。

  「那我不是自找的吗?如果你不来我可要反悔的。」黄似开玩笑。

  「这样好了,东西照收,人照来,不是两全其美了吗?」香姐圆场道。

  「行,这个玩意我还不太会使用,到时还可以多多请教。」主人说道。

  「你呀,总想着贱狗。看来在你的心目中,它比我重要多了。」

  「黄总事业兴旺、英俊潇洒、大方豪爽、人之俊杰,贱狗连人都称不上,何
能并论?」

  「黄总是对狗可以经常跟你呆在一起吃醋了,不过黄总,你只有想开些了,
除非你也象贱狗那样在身上画上几个圈。」香姐也开起了玩笑。

  「哈哈。那还是全部给它算了。」

  「行啊。你看给它再选择什么图案呢?」

  「你想给它放哪儿?」

  「鼻梁。」

  我惶恐了起来,如果如此,那我何脸见人?

  「这只狗怎么样,看上去一目了然。」

  「好。」

  当我还没回过神来,鼻梁就被重压了一下。

  「舌头也给它来个。」

  「那来个美女图案,怎么样?」

  「这太美了它,我看还是这个假JJ。」

  「好啊!母狗是该舔这个。」

  「母狗抬举它了,婊子还差不多。」

  我已经搞不清楚她们哪个在说,只觉舌头被拉了出来,又是一下。

  「挺不错,现在给它印后面。」主人赞许道。

  我被解开翻了过来,听到她们又开始七嘴八舌。

  「背部可以用你刚才看中的美女图案了。」

  「下面再加上条狗,如何?」

  「索性就用这副,美女牵着条狗,多形象!」

  「狗下面再注上露露二字。」

  「臀部也不要闲着,就写贱货好了。」

  「大腿、小腿也印满狗图算了。」

  我已经浑然无知,任凭机器不停地在我身上运转。

  「现在只剩下头部这块白区了。我看也别留着,还是天下一片红吧。」

  「不,我觉得还是粉红色,它不是喜欢女人吗?就让它一直在女人底下生活
。」

  「管它喜欢不喜欢,再说也许它以后更喜欢男人了,我看就直接印个狗。「

  「狗也要有颜色,要不就选条黄毛狗。」

  「那选条斑点狗,啥颜色都有。」

  「这个环,中间再放条黑狗。环代表狗圈,表示我们对狗的控制,黑色代表
这条狗,因为它喜欢黑暗,不是有个黑色网站吗?如果它敢脱离环圈的控制,那
就让它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主人总结道。

  「比喻得好!不过我更加喜欢黎家大院,黑色虽然也不错,但那里的男人,
嘿嘿,」黄还是保留了些。「有一次我去黑色走走,才说了一句,就被轰了出来
,还美其曰志不同道不合,我真搞不明白,男人竟然还喜欢这些?难怪取作黑色
了。」

  「那是你的看法,对这条狗来说,那里可是乐园。」主人反驳道。

  「没有办法,谁叫我是人,它是狗呢?」黄自嘲道。

  「这才对了。可以说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也可以说天地众生自有天命。


  「对!对你来说,那些男人甘愿做狗觉得不可思议,但对他们来说,你这样
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下面的狗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你们看它躺在那里,任由我们
纹身,不但没有丝毫反抗,而且神色多么安详!刚才荷楼说起圈环,我认为,对
它来说,圈环就如以前的一个网站名称:理想家园,呆在里面是它的理想,它在
其中觉得幸福满足,不想脱离。即使一时离开了,它也会念念不忘,不久就会回
去。就像一支歌唱的,常回家看看,因为那是它的家。」香姐说道。

  「我倒觉得是各有天命。」童婷沪吭声了,「我也经常去黑色,还有以前的
理想家园,尽管在里面,你这样的观点是占主流,但我观察了一下,这些观点大
多是那些所谓的男人发表的,还引经据典,博采中外,似乎颇有道理。但细究不
难看出,这些观点完全是为了掩盖他们的心虚或者面子上的尊严。什么个人喜好
,什么只是玩玩,不管说法多少冠冕堂皇,不就是骨子里下贱想做贱狗吗?我曾
在论坛上发过招奴贴,结果连我的邮箱都差点挤爆了,有趣的是,那些在论坛上
发表所谓兴趣爱好看上去似乎很君子的男人,换了个名字,露出的嘴脸,真让我
鄙视之极,理都懒得理它!而现实更是印证。遇到的那些所谓男人,虽看上去有
些像模像样,但一有机会马上露出的那副下贱样,只能是命来解释了,就如这个
贱狗一样,它跟黄总那样真正的男人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我赞同婷沪的看法。不用说是男的,就如那些所谓的女S,虽有很多迎合
那些男人的观点,但只要看她们后面的QQ号,就不难明白是什么道理了。如果
再跟她们具体联系,后面包含着什么更加清楚。还有那些标榜友情收家奴的S,
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找个免费的佣人吗?或者是为了享受女王般的服务或感觉?
醉翁之意不在酒,古人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想哪怕任何女人,只要知道有那么
好事,只要安全,都会愿意的。尤其那些平庸的女人,在现实中可能没有男人会
瞟她一眼,现在不但可以免费享受服务,而且甚至还可得到物质上的好处,这种
大好事谁不愿意?我也一样,虽然开始我一窍不懂,甚至什么是SM也不知道,
而且第一次还非常惊讶,但现在也不是习以为常、怡然自得了吗?」主人说道。

  「我觉得香姐说的对。」一直没有说话的秋香也插了进来,「我跟贱狗也交
谈过,它确实是象香姐刚才所说的那样,从内心里希望象条狗一样在圈环中,在
家园中,在黑色中生活着,快乐着,满足着。」

  「那是它的想象。如果不是控制着,如果不是它无奈,它也许早就逃之夭夭
,更不会现在这样老老实实地躺在这里任由纹身了。」

  「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不能否认,有自愿的因素,如果不是他们自愿
,单凭我们文弱女子是无法控制住的,至少第一次是如此。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认
识的,怎么会到现在地步的,但根据我对它的了解,它不会只停留在想象,而会
去努力实现。」香姐解释道。

  「那是它无奈的缘故。婷沪知道,我们开始也希望它自觉自愿,也给了不少
机会,但它并未珍惜,因此我们只能增加对它的控制和约束,事实表明,我们这
样做是正确的,越对它加强控制,它就越服从。」

  「没错。确实必要的控制是需要的,哪怕是真正的狗也需要训练,何况狗奴
,但前提是它有这个欲望或想法,我也强调控制,但控制的时间、方式、手段、
程度等却大有讲究,要将控制与它的欲望、能力结合起来,渐渐引发它的奴性和
能力,使它迎合主人的需要。还拿贱狗这例子,刚才我们说起婊子的时候,我发
现它就有点兴奋,如果它没有这欲望,我们尽管可以随便怎么摆弄,但它不会有
兴奋,进而影响它的进步。」香姐进一步解释。

  「那更加证明它就是婊子这个命,它有无欲望,是否兴奋,不管我事,只要
它按照要求去做。如果它不,那就强迫它。即使是真婊子,也不是全部喜欢做那
事,只是因为无奈所迫,客人们也不会因为它是否喜欢而不干那事,只要它是婊
子,就得做。」童接着说。

  「我不否认它是个婊子。但首先是它自己也喜欢,或者更准确地说,它的内
心里是喜欢别人当它婊子的,而这种欲望也符合你们的要求,因此你们虽然没有
说什么,但实际上你们做的已经朝着正确的方面,即发现它内心的奴性和欲望,
开发壮大,达到双赢。」香姐再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问题是它没有欲望而我却需要的怎么办?比如我想它
做个奴仆,做家务,侍候我们,但它能力不行,也没有这个欲望,我该是放弃我
的想法呢,还是继续?」主人提出了一个新问题。

  「如果放弃,完全顺着它,那主人和奴隶的位置就颠倒了,这肯定不行,但
是继续需要讲究技术、条件和过程。要因势利导,循序渐进,恩畏并举,赏罚分
明。在此之前,可以既不放弃,也不继续,等待机会,重点突破。」

  「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但这太慢了,我已经等不及了,现在我似乎感觉自
己已经开始失去耐心,因此在我面前也只有两条路:要么是就此放弃,要么是加
大力度,加快进度;但就此放弃我又不甘,于是我选择了后者,这也是我来找你
的原因。「

  「那如果过段时间仍是如此,你怎么办?」

  「这也是我所困扰的。如果我有条件,我就会让它辞去工作,养在家里,逼
使它按照我要求的去做。我不相信,到那个时候,它还会如此,除非它不想活了
。但问题是现在我还不具备条件,我们都还得上班,还得靠上班那点可怜的工资
养活自己,无法随心所欲。」

  「对你来说,这倒确实是个问题。但我不用象你那样钟点上班,而且养条狗
也不成问题。你要不要考虑把它给我试试?」

  主人停了一下,「暂时不,如果过段时间情况仍未变化,我会考虑的。」

  「到时如果变化的话,也可以考虑给我啊。」好久没说话的黄开口了。

  「你就别插一脚了,我记得你好像只玩母狗的。」香姐说道。

  「呵呵,婷沪刚才不是说过,它是个婊子嘛。刚才你们在讨论的时候,我就
想说,实际上你们说的都对,只是角度不同。也许你们女人比较看重过程,但我
们男人却比较看重结果。不管它是喜好,还是命运,总之它不是一个男人,而且
玷污了我们男人,因为它长着男人的样子,最看不起它的应该是我。如果在我手
里,我会象对待婊子一样对待它,让它从心底里觉得自己不是男人,而是婊子,
比母狗还不如。」

  「你具体会怎么对她呢?」主人兴趣了起来。

  黄似乎受到鼓励,开始侃侃而谈,「我会给它吃药、隆胸、改变它的男性特
征,使它在外形上象个婊子。我会在它身上刺青、脸上刻字,留下永久性的烙印
,而不是现在这样暂时性的,我会给它乳房、舌头上串环,在它身上一切可以的
地方系上锁链,我会封闭其男性出口,使它只能象婊子那样方便,我会要求它一
切按婊子那样行为,如果不从就重重处罚。」

  尽管他语气随便,我却暗惊。主人虽然说得厉害,但真做起来毕竟还有距离
,但如果落在他的手里,那结果肯定更加不妙。

  「你果然厉害。」主人赞叹道。

  黄傲然一笑,「我可懒得象你们这样大动脑筋,我对奴向来是令行禁止,言
出必行,对女奴我可能还有点怜香惜玉,舍不得下重手,但对这种长着小鸡巴的
婊子,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它治理得服服帖帖,然后关在笼子里,不管它心里怎么
想。」

  我从黄的语气中感受得到他的鄙视,我不喜欢这种鄙视,我更不喜欢他的处
罚,这既因为它不是出自美女,也因为他可能施加的措施过于暴力,但我最难受
的是若这局面真正来临,自己反抗的权利和机会都被剥夺,无能为力,只能眼看
着并默默承受痛苦。

  「好啊,如果我什么时候控制不了他,就告诉你。」

  主人的口气似乎半真半假,我却一阵紧张。

  「要轮也得先轮到我。」香姐插了一句。

  「好,好,我不跟你们女士争,如果你们都不要,再给我好了。」黄笑着说
道,「不过玩玩它没问题吧?

  「那当然。」主人的态度又有变化。

  「现在也可以?」

  「随便。」

  「好,我去拿样东西,马上就来。」

  他拿来的是个涂铜的不锈钢笼子,与一般笼子不同,它呈狗形状,中间突出
,前后有洞。

  「这是我专门定制的调教母狗用的不锈钢笼子,怎么样?」

  「好东西,现在就试试。」主人赞赏道。

  我被逼爬了进去,那笼子好像是专门为人形犬设计的,进去之后,感觉好像
是身体和手足都套了件金属外衣,而且只能如犬形状趴着,臀部翘得老高,头部
露出,手足着地。我的女式贞操带被解开,一根粗棒塞了进来,开始在里面运动
起来。

  我的后庭虽被搞过多次,但被男的却是第一次,尽管由于力量的关系,有阵
阵疼痛,但最强烈的是被同性干的感觉,它很伤我仅有的一点自尊,但同时也伴
之以兴奋。

  「爽。」黄干完说道。

  「我也来操这婊子。」童的声音。

  与刚才被干不同,我身体上的感觉已经麻木,只是兴奋依旧。

  接着我又被干了数次,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轮流干了一遍,连秋香也不例外


  我的脸上胶布被撕开,眼前映现出N只脚,正前方的是主人熟悉的脚。

  「婊子行啊,被连续操了这么多次还没出血。」主人讥笑道。

  「当然了,否则我怎么一再称它是个天生的婊子,贱货了?」童也跟着嘲笑


  「这就说明奴隶的天性很多是它自己没有发觉的,有待主人发掘。」香姐说


  「是啊,在你们干它的时候,我看它尽管有点痛苦,但挺兴奋满足的。」秋
香附和着。

  「我发觉自己操这假婊子的感觉比操真正的婊子感觉还爽,我还想再操它!
」黄说道。

  「留着到下次吧。以后机会多的是。」主人说道。

  「那好,再过几天就又周末了,我们找个郊外地方,尽情玩一下,如何?」
黄意犹未尽。

  「好呀。看在你送我这么好的纹身机份上,我也得去。」主人玩笑道。

  「晚上时候你可以把这个假JJ给它戴上,这样能够进一步开发它的后庭。
」香姐插道。

  「我明白。不戴的时候我就让它经常看这玩意。」主人笑着说。

  「对。我再给你一部光碟,让它看到就有反应兴奋,形成条件反射。」香姐
补充道。

  「那就更加是个婊子了。呵呵。」黄说道。

  「本来就是嘛。」主人将假JJ递到我眼前,我看到了刚才塞进我后面无数
次的玩意,一根很粗的塑胶棒,比一般的又大又粗。「贱货,从现在开始,你的
性满足只能靠这个,无论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位,只要拿出这个玩意,你必须自动
地爬过来含着它,乞求我们操你这个婊子,不管任何场合。」

  「它会很快达到的。这里就交给秋香吧,我们去继续玩牌吧,刚才我可输了
好多。」香姐说道。

  待她们离开,秋香开始说话,「刚才我一直给你捏了把汗,生怕你一时冲动
不从,那可惹祸了,幸好你还听话。」

  我也觉得奇怪,尽管我是出于对明天的考虑,但不知不觉到后来也有自愿的
因素。

  「你明天的事情同意了?」她关切地问,我点点头。

  「你主人也同意放你呢?」我还没回答,她已经接着说,「实际上放不放也
无所谓了,听你主人刚才口气,好像她愿意共享了,包括黄总和我在内。」 她
的口气开始有点异常。

  「这样也好。大家一起玩更加刺激,你说是吗?」

  我点了点头,因为我是有这样的感觉,跟着主人的头几天还行,但兴奋度已
经有点减退,后来尽管处境更加困难,但不可否认兴奋却又再燃。即使对原先非
常厌恶的那黄总,似乎感受也有变化,也许是自己以大局为重,只得承受,我安
慰自己,但内心似乎觉得并不全是那么回事。

  「我猜得没错,你也喜欢的。这个假JJ跟你那个比怎么样?」

  「比我的大多了。」不管长度还是厚度,都比我足足大一倍不止,而且凭我
印象,好像很少有男人这么粗大的。

  「刚才我也用它操过你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

  「感觉怎么样?」

  「你比她们用力轻。」

  「是香姐让我干的,第一次。开始不太习惯,后来我想你是个婊子,就好多
了。」

  我有点尴尬,毕竟不象刚才,再说在秋香面前又不同于别人。

  「有点难为情呢,婊子就婊子嘛,贱狗跟婊子也没啥区别。」

  那倒是,两者最多也只是五十步与一百步之区别。

  「开始她们这样说的时候,我还担心你的反应,后来我看你渐渐适应,而且
反有点兴奋,特别是看到黄总操你的反应,我明白你内心里也是喜欢的,她们没
有看错,你是适合做婊子的,而且不管客人是男是女都可以接受。」

  她将假JJ穿了上去,「把狗嘴张大,含着它,贱货。」

  实际上不用我张大,假JJ已经塞了进来,把我的嘴巴堵得满满的,她不断
地运动,假JJ时深时浅,在我的嘴中抽动,我开始渐渐地兴奋起来,而秋香也
开始兴奋起来,伴随着逐渐加剧的喘息声。

  终于一切停了下来。

  「你真的好贱啊!不管啥都行,」秋香似乎还没全部恢复过来,说话有点接
不上气,「香姐看得真准,你潜力好大,难怪大家都抢着要你,露露婊子。」

  「物以稀为贵嘛。」黄的声音,又有N只脚在我眼前。

  「狗不算少,但象它这么贱而听话的却是不多。」香姐接着说道。

  「否则它怎么能升级为婊子呢?」童跟着说。

  「呵呵,天不早了,我们该带婊子回去了。」主人开心地笑了起来,那是充
满自豪的笑。我明白是我的表现让她感到自豪。

  时间似已是半夜,小区内的居民均已入睡,只有路灯若明若暗,远看几乎跟
鬼火一般。我戴着手铐,披着她们下车时给予的风衣,遮住下面的露体和贞操带
,夹在她们中间进楼。五楼过道一过,走在前面的主人拿掉我的风衣,拿起垂下
的链条牵着上了最后一层,楼道一片漆黑,只有我们几人轻微的脚步声。

  我记起主人的规矩,进门跪下,等待他们的鞭子,但却并未给予,我挣开眼
睛,看到她们都进了浴室。

  有音乐声从对面传来,我转到对面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牵着一条
花斑狗在田野溜达,镜头拉近,原来那狗也是一个女人,头上套了个狗头,只露
出眼睛,伸出的长舌头串了舌环,系着一根细链条,脖子系着项圈,身上画满了
彩色描绘的斑点,身体露出的乳头、肚跻、耳垂等斑点没覆盖部分都带着系着铃
铛和链子的圈环,手足系着细长铁链,下面带着跟我类似的贞操带,还有一根翘
起来的长尾巴,四足带着爪子套,全副犬型打扮。接着开始了训练母狗的过程,
主人命令坐下、起立、注视、前进、后退、跳跃等动作,还有进食、方便等生活
内容。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感觉下面的欲望开始高涨起来,我不禁向往也象片中母
狗那样。

  镜头里出现了女主人带着粗长的假JJ、母狗扑上去含着,这镜头似乎已经
定格,速度很慢,不同的姿势、神态、方位,但那粗长的假JJ一直占据镜头的
中央。不知咋的,此时看上去它颇有吸引力,我有种上去含着的冲动。

  听到咳嗽一声,我随声转了过去,主人正在旁边,刚系好澡,散发出青春的
气味,身上系着跟电视里相仿的假JJ,我情不自禁地爬过去。但那假JJ朝左
移动了一下,让我无法碰及,我跟着移动,它却又朝右移动,始终跟我保持一点
距离。不知不觉,我已跟着爬了几圈,有几次被我碰着,但总是一刹那,又再次
逃脱,它的若即若离、如影伴随,增添了它的诱惑,终于当我再次碰着时,它不
再移动,我牢牢地把它含在嘴中。

  「停!」随着一声令下,我呆了一下,停了下来。

  主人将假JJ脱了下来,将假JJ在我脑后绑紧说,「你真是个下贱婊子。


  我看到她一脸鄙夷,明白是刚才的举动让她如此觉得。

  「不许看主人的脸,贱货!」她啪的就是一下耳光。「你的眼睛只能朝地上
看,否则我会让你什么也看不见!」她严厉地说。

  我垂下眼睛,眼中只有那高昂的假JJ还有那隐约可见的绣花拖鞋,其中一
只抬了上来,踩到我的脸上,拖鞋软软的,踩着不觉得疼,只是眼前一片黑乎乎


  「以后我不会叫你露露,你只配叫贱货或者婊子,只配被我踩在脚下!」

  她这样反提振了我的兴奋,我又自然把手放在了下面。

  「把手拿开!」主人发现了我的小动作。

  我依依不舍地拿开,但兴奋却依然留着,我看着主人已经放下来的脚,那是
我唯一可看的地方,它似乎从来没有如此性感美丽过,我想去吻它。

  「荷楼,你可以把它培养成脚奴了。」耳边传来女王的声音。

  「是的。而且用不了多久,它会成为一条真正的母狗和婊子。」主人平静地
说道。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但我看你似乎并不太高兴。」女王的语中透出疑惑


  「因为我有些担心。」主人说道。

  「担心什么?」

  「你别忘记,我们可是在同一个单位,我们还要上班。」

  「现在它对你可以惟命是从,有何不好?」

  「我担心自己到时会控制不住,在单位里也仍然会象在这里一样对待它。」

  「那你可得注意点,毕竟还要在一个单位共事。」女王似也有点担心起来,
提醒道。

  「我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这几天下来,无论在行为还
是言语上,我都已经把它当作一条狗,这已经深植于我内心,我再也无法把它当
男人那样对待,不管在单位还是其他场合,不用说我现在对它的口气难以改变,
而且甚至不能容忍它穿着男人衣服坐着,只有它象现在这样我才习惯。」

  「不是说好是为在单位里更好地控制它吗?」

  「现在我想法变了,我觉得跟它在一个单位是我的耻辱。我无法接受我要跟
一条贱狗共事上班的现实。」

  女王沉默一会,「去我房间坐坐。」她拉走了主人。

  在说到单位的时候,我已经回复过来,她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在耳里,我也
担心事实被公开,无论是她还是我自己都难以保证是否会把习惯表现出来,至于
是否共事,我已经不很在乎,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我还希望分开,毕竟在一个单位
里风险太大。

  大约一刻钟后,女王走了出来,假JJ也被抽了出来,「贱货,刚才我好不
容易才劝阻了你主人,不过你必须遵守你主人给你制定的规矩,不得违反;尽量
避免在单位里旁人面前你们的相处。特殊情况需要的,须报请你主人批准。」

  尽管规矩做起来并不容易,但这总比事实公开好,而且如果我不同意,我明
天就不能出去办理离婚手续,在没有更好选择的前提下,权宜之计只能如此,大
不了过阵见情况不妙离开现在单位。我点了点头,同意了。

  「好好背诵你主人给你的守则!」女王将我牵回厕所,关进笼子,离开了。

  我不敢大意,开始认真将守则记在心里,直到确认差不多才闭眼入睡,但另
外一个担心浮了上来,主人到底态度如何,明天结果会如何,当晚我没睡好。

  (九)

  第二天醒来后,我又想到了此事,我焦急地等待着她们。终于有人进来,走
到笼子跟前。

  她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地,「昨天晚上女王说的你做得到吗?」

  听主人的口气,我希望大增,我赶快作了保证。

  她打开笼子,解开除贞操带之外的其他束缚,「朝镜子看。」我看到镜子里
的自己就如一张扑克牌,全身几乎印满图案文字,其中前胸特别醒目地刻着四个
红字:我是贱狗,下面画着一条哈巴狗。

  虽然在昨天晚上她们给我纹身的时候,我已经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但现在真
的看到,却不由自动抖了一下,刚才因解开带来的喜悦一下子被沮丧和担心代替


  「把上面的字念出来。要一个一个字念。」她口气非常严厉。

  我念了出来,在吐字的过程中,我充分感觉到自己的自卑和低下。

  「对,你就是一条贱狗。今天虽然允许你人样出去,但不许忘记自己是个什
么货色。如果你胆敢违背我的命令,就让你这样大白于天下。」

  她的话使我又增加了惶恐,我自然地回答道,「主人,贱狗不敢。」

  「趴下。不许发出声音。」

  我的臀部被重重地鞭了三下,我虽疼,但我记得她的嘱咐,挺了过来。

  「要事事听从主人,完全按照主人命令的去办,否则主人不会客气。清楚吗
,贱货?」

  我忍痛应了声是。

  「现在跪起来,脸朝上仰。」她又命令道。

  我重新跪在她的脚下,她拿起一块纱布朝我的鼻梁上一贴,用胶带交叉横竖
粘了几道。

  「头挺直,脸朝主人。」

  纱布好宽,把我的双眼也遮住了一部分,我只能看到眼睛两侧的东西,而正
面只有白白的一片。

  「到办公室脱光跪侯主人。东西在外面,现在滚吧。」她走出厕所,听到她
的房间啪的一响。

  我爬出厕所,主人的房间已经关上,客厅地上放着我的衣服,假发还有钥匙
,我如释重负,站立起来,穿上衣服,走下楼梯。

  时间似乎较早,楼下的房间都紧闭着门,我一路下去,没碰到任何人,只有
快到车子,才发现有几个老人在远处的小区公园里锻炼。

  我打开汽车,对着车子玻璃看,鼻梁上的纱布比较醒目,尤其是那几条胶带
构成了米字型,看上去有点夸张,除此之外倒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头发稍许跟
之前有所区别。

  到办公室刚坐下不久,我就听到外面门打开的声音。我第一反应就是主人来
到,立即脱光跪侯在地,并非常注意地倾听着。

  我听到她座位上皮包放下和电脑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吃东西的声音,然后办
公室门被推开,一双熟悉的高跟皮鞋显现在我眼前。

  我的下巴被皮靴抬了起来,「没错,是我的贱狗。」她哼的一声,将一个纸
袋扔在地上,「这是主人吃剩的早餐,赏给你贱狗吃。」

  纸袋落在地上散开,我看到里面有吃了一半的馒头、油条以及咬过一口的大
饼。

  我谢过主人,拿起吃着,好像这些早点都浸了水,软绵绵的,而且有股似曾
熟悉的味道。我知道她在旁边看着,不敢犹豫,全都吃了下去。

  「你知道这些东西里面有什么吗?」

  我突然领悟过来,那是主人的圣水,难怪那气味这么熟悉。我作了回答。

  「既然知道,贱货还不磕头感谢?」我的臀部着了一脚。

  她踢得不重,几乎感不到什么疼痛,但我臀部却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我赶
快磕头。

  「哈哈,屁股扭的不错。真是名副其实的贱货。」她大笑起来,拿出了假J
J,将高跟鞋搁在我的贞操带上,我开始兴奋,主人轻蔑一笑,坐到沙发上,将
假JJ对准了我,「含着吧,婊子。」我的嘴巴不由张开,自动迎了上去。她的
高跟鞋不时地拨动,我沉浸在兴奋之中,早把上班事抛掷脑外。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女人的声音,「鲁经理,你在吗?」我顿时清醒
了过来。从声音辨别,那是杨。

  杨是我公司的副经理,年纪比我略大几岁,入公司时间比我更早,算是资深
人士,而且也有几分姿色,但可能是由于学历低的原因,跟她同时进公司的其他
人员比较,她提拔得不快,一直颇有不满。我二年前刚来这个分公司担任经理时
,她是任经理助理,开始也非常不买账,尤其是我替代的老经理是提拔到总公司
任副总经理,跟她关系不错(听说他们之间有很多传闻),对她颇有袒护,后来
因为那副总经理有些失势才稍微收敛,但我知道她想取代我的想法不会改变,因
此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只是表面礼貌客气而已,彼此除工作外基本没
其他交流。如果这次让她发现,那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我紧张了起来,憋住呼
吸,生怕被她听到。

  主人似乎也有点紧张,停止了动作,侧过头,注意的听着。

  「里面有人吗?」杨却继续询问着,语气跟刚才有所不同。

  主人没有回答,而我嘴巴仍被那假JJ堵着,想说也没法说。

  杨仍停留了几分钟,才关上了外面的开关离去。

  办公室顿时暗了一些,主人这时才抽了出来,抬起手腕看下手表,我侧眼一
看,离上班还近半个小时。我记得到办公室时还有一个多小时,不知不觉已经过
去半个多小时,而很少提前上班的杨竟然这次会提前这么多时间,而我平时进门
之前的开灯习惯又使她产生里面有人的想法,看来我的运气是不好。

  主人似乎一直在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再也没有什么声音,她轻轻的打开
门缝,张望着,然后走了出去。

  「原来是你在呀,你在里面干什么?鲁经理也在吗?」没有料到杨老奸巨猾
,刚才一直埋伏着,这时突然冒了出来。

  「哦,杨经理,鲁经理身子有点不舒服。」难为主人急中生智,应对得法。

  「哦。原来如此。」杨似恍然大悟,再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我再度紧张的心情稍微得到放松。既然主人也说了,我也没必要再憋,我开
始穿上衣服,其时已经听到外间有人进来的声音,同事们陆续开始到了。

  我做到座位上,开始想接着的事情,这时杨经理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鼻梁上的纱布,稍微有点异样,但马上恢复正常:「鲁经理,我上
午有点事情,给你请个假。」

  每次她来都是如此,我也习惯了彼此开门见山,谈好就散。但这次我却有点
慌张,好像她看到了纱布里面隐藏的标记,我避开了她的眼光。

  但接着我却有点兴奋,因为我看到她略微露出的胸脯。

  她似乎注意到我在看,她拉拉连衣裙的胸边,她的动作也是习惯性的,就如
我习惯不经意的看她胸脯一样,但这次我却大不相同,我明白自己确实跟往常不
一样了。

  我打起精神,说我想提王荷楼当办公室负责人,问她如何。

  这个念头并不是现在突然产生的,昨天晚上说起规矩之事,我开始就有这个
想法,如果真要照规矩行事,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主人做我秘书,处理日常事务
,但我这个级别按照规定并不能配专职秘书,于是我想出了提她当办公室负责人
的想法,那样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提主人职也是讨她欢喜。早上出
来时,在车上,当我看到鼻梁上的纱布时,这个念头又进一步加强,毕竟这块纱
布贴着有点羞于见人。而刚才杨的敲门及之后发现我们的在里面,更进一步坚定
了我的想法,那样可以让杨对我们在里面产生些想象空间,也算我的间接解释。

  她好像也接受了我的间接解释,而且没表示反对,只是说,她资历还浅,同
事们可能会有想法,但她会努力做好同事们的工作,并且也会请王荷楼尽量注意
,促成这件事情。

  我松了一口气,尽管她话中似也有话,但能这样已经非常不错,我装作不知
,并向她表示了谢意。

  杨离开了,我望出去,好像主人也不在座位,于是我跟老婆联系了一下,问
她是否现在有空,她说没问题,于是商定半小时后在民政局碰头。

  赶到民政局老婆已在,她看到我的反应跟杨经理差不多,倒还是办理手续的
民政局办事员,在办事过程中有好几次好奇地盯着我,也许是我戴着墨镜,也许
是墨镜外仍透出的纱布和胶带,幸好她没说什么话,大约半个小时,我们就领到
了离婚证。

  离开的时候,她说了句,「好自为之吧。」

  我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回味着她说的唯一一句话,心里不是滋味,我不知道
何时才会相见,更不知道我将面临着的会是什么,我在内心大叹一声,唉!

  但是我也感到轻松,最大的担心已经去除,虽然单位里还要顾忌,但大不了
离开。我给主人发了短信,说事已办好。足足过了一刻多钟,她才回信说她在外
面。

  我见已快中午,就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单位,同事们都已去就餐,
我坐下不久,同事们开始三三两两走进,最终都聚集在我办公室外的沙发附近,
谈论的话题也集中到了我。

  「鲁经理自早上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不知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出去的时候,似乎有点慌张,好像出了什么事。」

  「会否跟他鼻子上包着的纱布有关?」

  「我也看到了,鼻子上好大一块纱布,挺滑稽的,当时我看到差点就几乎要
笑出来了。」

  「会否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被挨揍呢?」

  「哎,这倒真难说,听说鲁经理夫妻之间关系不和,好像已经分居了。」

  「肯定是鲁经理太花心了,外面有人。」

  「是啊,看他看我们的样子,就可以想象他在外面是怎么一个人了。」

  「看我们还好,倒是看王荷楼的样子,简直真让人恶心。」

  「你们看会否他跟王荷楼有一腿?」

  「不会吧,虽鲁经理对她这样,她却爱理不睬。」

  「那肯定是鲁经理对她有亏,因此才这样。」

  「真说不定。我上次听杨经理也说起过,鲁经理在她面前的一副样子。因此
杨经理一直很警惕,不给他任何机会。」

  「有这种经理,算我们晦气,害得我们都提心吊胆,生怕他那天粘上。」

  「这不是挺好的吗?至少他对我们都比较客气,以前那老经理,一本正经地
,连话也不跟我们说,还板着脸孔,好像我们都欠他什么似的。」

  「那主要是杨经理在的缘故啊,杨经理在我们面前不也是这样的吗?」

  「那是假正经,你没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那才真正恶心了。相比之下,
鲁经理虽然花,但实在多了。」

  「你是吃王荷楼的醋吧?呵呵。」

  「我吃小丫头的醋干吗?再说男人都喜欢年轻的,这也正常。」

  「说起这小丫头,上午来后就没有见她来过,不知去干吗。」

  「杨经理也是一样,好像跟王荷楼差不多时间离开的。」

  「这有什么不好?我们乐得偷会懒。」

  她们谈论了好久,说的内容也越来越偏颇,这对我来说倒是第一次,我没想
到她们对我的评价如此丰富,而且总体上并不正面。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管如何伪装,但狐狸尾巴总要露出,这对我适用,对杨经理和王荷楼也适用。
杨是骚货,我早知道,但王的厉害,我却是最近才明白,但同事们却早都一清二
楚。而我呢,在大家的眼中,就是一个色鬼。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我是个特殊的
色鬼,特殊到里面画满图案、听着她们谈话兴奋不已的色鬼。

  到上班时间,她们开始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但偶尔间仍能听到她们的片言只
语,内容同样是刚才那些话题。但主人却一直没有回来,杨也是。

  本来我打算就在办公室内呆着直到主人回来,因为同事们都以为我不在里面
,如果出去彼此尴尬,但实在是下面憋得慌,我熬不住,戴上墨镜,打开了门。
同事们的眼光一下子全转向了我,我顾不得想象她们的惊奇,快步走到厕所。

  回来时,我又听到办公室发出的议论声,但当我一出现在门口,霎时鸦雀无
声,我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过会开始有轻微和零星的声音,我明白她们
又在窃窃私语,但我只能闻而不听。

  终于等到下班,同事们纷纷离去,主人才发来个短信,要我脱光跪侯,她马
上就到。也许是中午吃得不多,也许是下午有点紧张,现在轻松些,肚子开始饿
了起来,但主人却仍没回来,我打开门,确认外面没人,马上溜到主人座位开始
寻找吃的东西,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她经常有些食品放在办公桌里。果然在她的
办公桌上还放着一包拆开的饼干,我赶快抽了几块,准备溜回开吃,但此时听到
了开锁的声音。我已经来不及再赶回自己办公室,只得躲进她的办公桌下。

  她的办公桌是一种吧台桌,上宽下空,周围有屏风围起,只有一个出口,我
躲在靠近屏风这边,把椅子朝出口处挪挪,正好主人的工作服挂在椅子背上,几
乎把大半个出口遮住,如果不近看,应该较难发现里面的我。

  有人进来了,从脚步声辨别,好像有二人,其中一人好像是主人。我担心主
人回到她的位置上,搬动椅子,突然发现有人躲在里面惊叫出声,从而惊动另外
一位,那可糟了。

  但她没有停留,而是朝我房间走去,另外一人紧随其后,边走边说,「他还
在吗?」

  从那声音我分辨出那是杨,我高度紧张,她们出去这么久,又一并回来,看
来凶多吉少。

  「我刚给他发过短信,应该在的。」主人答道。

  尽管感觉更加不好,但我仍还有一丝侥幸,希望她们找我是别的事,见我不
在就离开。

  「里面没人。你确信他不会走了?」杨带点疑惑地问道。

  「绝对不会,他的衣服都还在这里。」主人语气更加肯定。

  我听到她们出来的脚步声,并且在沙发前面空位停下了。「贱货,还不爬出
来!」主人就在我旁边喊道。

  我出不是,不出也不是,正在犹豫之中,听到杨说,「不要藏了,我都已经
知道了。」果然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恍惚中,听到主人怒道,「好呀,贱货。」 她话音未落,我的肛门栓激烈
的震动起来,我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爬出来!」随着她的话语,肛门栓更加剧烈摆动,我再也忍不住,手忙脚
乱地推开椅子,爬了出来。

  「跪下,把手反过去!」主人仍没停止遥控。

  我只得顺从,马上我的双手被上了手铐,而震动也随之停止。

  啪啪,我的脸上着了二记耳光,「叫你出来,你还敢违抗!」主人厉声喝道


  「好了,我有些话跟他说。」杨劝阻了主人的进一步动作。

  杨口气很平和,但我却不敢面对,毕竟杨跟主人不一样,再说我跟她彼此平
时就不和,现在有这种事情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荷楼已经把你的全部情况告诉了我,尽管我难以理解,但她给我看的的那
些照片和文字使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而现在我所看到的更让我确信。如果让外
界知道,后果你可以想象,不管对你还是公司,毕竟我们是上市公司的分公司。


  「我明白。」我开始冷静了下来。不知在我出去时发生了什么,使主人改变
主意,将事实告诉了杨,但这已成为历史。

  「你说吧,该怎么办?」

  「我马上辞职。」这是我唯一的选择。这并不仅仅是由于丑闻暴露,也因为
我感觉自己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和行为,即使今天不出事,但总有一天会出
事,而且时间不会很久,与其如此,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现在了结,反正跟老婆的
离婚手续已办妥,没有什么可牵挂的。

  「你的辞职需总公司同意,如果他们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她反问道。

  「我离职。」我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我总不能把实情说出来,而不说实情(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
总公司也不见得同意,我想不出有什么好招,除了离职之外。

  「你离职之后呢?」她进一步问道。

  这,我倒没有考虑过,她现在问起,我一下子难以回答。

  「没关系,你随便说好了。」她态度比平时还和蔼。

  我的尴尬渐已消去,开始认真考虑起来。我想最妥的办法是到外地去,但问
题是主人会肯吗?我得听主人的意见。

  她似乎有点不悦,但马上恢复了正常,「荷楼,你跟他谈吧,我先走了。」

  在刚才说话过程中,我一直没有抬起头,毕竟我还存有点脸面,况且她们也
没有要求。而杨离后,我更不敢抬起头,这好像已经习惯。

  「早上她发现我跟你在一起后,她就立即约我出去,仔细进行了询问。」主
人开始了解释,态度出现了难得的认真,「她怀疑我跟你有不正当关系。这是我
无法容忍的。你知道,随着你的表现,我越愈鄙视你,不愿再跟你呆在一个单位
,更不愿你做我的领导,如果继续呆在一起,大家会很尴尬,而且也难以避免会
有什么事情发生,这对大家都不利,因此分开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在这里人生
地不熟,要找个我们这样的好单位不易,而且我已经做了二年,开始有上去的机
会,我不想离开,因此在我再三解释她仍不肯相信时,我只得告诉她实情。」

  说实在,我对她告诉杨颇有想法,但她能跟我说实话,且已成事实,我也不
想再说什么,尽管心里存有不少疑问和疙瘩。

  她停顿一下,继续说:「但我告诉她并不是单单由于上述原因,也不是因为
你有时的表现让我失望甚至生气,我也是为你考虑。既然你的事情现在知道的并
不限于我一人,如果你继续在老单位干的话,即使我愿意并为你遮盖,但不见得
就能瞒住。而你现在这样离开了,那么其他人也就再没有任何必要对你,因此你
的消失无论对我,还是对你抑或对你的前妻,都是最好的选择。但最重要的是,
我知道你并不是仅仅因为我们掌握你的把柄才使你服从,也是出自你内心的需要
,你的性需要。你确实喜欢SM,而且是非常喜欢,而象现在这样不但不能满足
你的需求,而且可能会冒被大家知道后更大的风险。」

  她说的有点道理,我疙瘩消了些。

  「但是我担心杨姐。我没有把握她是否会兑现承诺,甚至保守秘密。如果万
一她捅出去,那后果不可收拾。因此我想最好的办法是让她也参与进来,那样我
们就成了利益共同体,不会独自退出。因此虽然我告诉她是出于她的询问,但也
有我上述考虑的因素,而且凭我对她的了解,她对你一直不满,如果她不但能替
代你的位置,而且可以充当你主人的角色,那她的虚荣心会得到满足,她以前的
不满还可得到发泄,因此我猜想她参与进来并不是不可能。基于这个考虑,我把
你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她,包括那些照片,文字,以及你离婚的事实。从初步情
况看,反映不坏。」

  我不得不承认她分析得对,尤其为她的利益考虑。而对我来说,尽管只是换
个或多个主人,本质上并无多少区别,但杨参与进来对我也并无坏处,只是有点
别扭,而且如果杨真感兴趣,做我的主人,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对付我,毕竟我跟
她以前有点不和。

  「我这样做同样也是为你考虑。一方面,我下步的工作会忙些,不会有以前
哪么多的功夫来调教你,另一方面,你内心里也是喜新厌旧的。而杨姐各方面的
条件又比我强得多,而且既能干又漂亮,尽管可能外界传说许多,但从另一方面
来说,也是因为她别有一番少妇的韵味,具有吸引力。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新
鲜的体验或满足,就如开始对我一样。也许过段时间,你会感激我把你转让给杨
姐。」

  我想起了故事开始的情节。好像历史是惊人的相似,只不过主角稍微变换了
一下,虽然结局是否会象主人描述的那样难说。

  「只要你愿意合作,不管杨姐最终是否愿意接纳,我都会尽力帮助你。如果
杨姐愿意,我可以跟她一起共同做你的主人,让你享受多主的快乐。如果杨姐不
愿意接纳,我也不会抛弃你,直到你有一个比较满意的归宿为止。」

  尽管只是言语,但也是她难得这么善待,如果能够那样,也属可以。再说跟
杨也是心态问题,开始跟主人不是也有别扭,但后来也就过去了吗?也许跟着杨
结果更好也不一定,我安慰自己,我明白,上述这些想法的诞生,事实上表明我
已经接受这个安排,剩下的只是适应时间的过程长短而已,我点点头,表明了我
的态度。

  「那就这样定了。等会我请杨姐吃饭,你跟着我去。到那边后你换上女佣服
装,好好侍候杨姐。如果杨姐愿意,你千万必须完全服从,你的处境已经不同,
即使你接受不了,你也得接受,而且你必须尽最大努力使她满足。」

  我无法漠视她的警告,但换穿女佣装见杨,我还是有点不惯。我跟主人提出
是否可以变通,但她一口回绝了我,「我就是要你早点习惯,你开始对我不也是
如此吗?」

  她使我又想起了故事的开始,那确实是的,我再也没说。

  「到时没问你话,不许开口。」 她解开了手铐,我穿上衣服,跟着她走了
出去。

  车上,她再三叮嘱我要丢掉任何自尊,好好服侍杨姐,听她的话,那样对我
最有利,我不断应诺着,并不全出于无奈。

  从主人的态度看,她已有较大变化,这种变化无疑更多为她自身利益的考虑
,毕竟现实利益压倒一切,她之所以现在对我释放善意,主要是我还有利用价值
,如果到哪天我没有了,那结果也可想而知。我感到有点哀伤,但也理解。

  因此我也要为自己考虑,从目前情况看,主人不会让我就此离职了事,因为
她跟我一样都也担心。我担心丑闻暴露无脸立足,主人是担心杨姐会否变卦,大
家都心怀鬼胎,心照不宣。但与她比较,我还有生理上的问题,我感觉下面的欲
望越愈强烈,有时几乎到控制不住的地步,只要主人有意识的引导一下,我都会
不由自主的去做。而且更麻烦的是,有扩散的趋势。刚才杨姐在的时候,开始还
没想其他,但后来平静下来,却又有冲动,幸好她也没有意朝那方面想,否则我
真的可能又当场献丑。想到这里,我不由气馁不少,原先还想考虑一下自己下一
步该怎么办的想法也不再继续,代之的是得过且过,随便她们怎么安排,甚至想
真的7/24做狗也不错。

  就餐地方正是第一次我跟主人她们吃饭的饭店,而且房间也是同一个。我想
那肯定是主人特意安排的,它使我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时隔没有几天,形势却今
非昔比。

  「想起来了吧,就在这里,我被你们安排开始做了你的主人。希望历史能够
重演。」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历史真会重演吗?

  主人点了几个菜,上好,对我说,「杨姐马上要来了。你把衣服换好。在门
口跪侯。」

  我换穿上那女佣衣服和女式假发,主人又给我脸上化妆了一番,刚化妆好,
就传来了敲门声,主人迎了上去。「杨姐,您来了。把衣服给我吧。」

  杨穿着一件紫色披风,里面是一套黑色套裙,看上去一副职业女强人打扮。

  主人拿过披风,将它递给了我,「把杨姐的披风小心挂好!」

  杨此时似乎才注意到了我,「这不是鲁有才吗?怎么这副打扮?」

  还没等我开口,主人已经接上了嘴,「它喜欢这样打扮,对吗,奴才?」

  我已经挂好披风,正转过头来,马上点头说,「是,主人。」

  「倒是有点象奴才。荷楼,这个地方可不太好找,以前我从没来过。」杨姐
转到主人那。

  「我也是刚知道,前几天我同学带我来这里吃,环境不错,菜烧得可以,而
且价钱也不贵,对了,就是白天跟你说起过的那次。」主人解释道。

  「哦,那天就你们三个?」

  「是啊。」

  「他的事情,你同学都知道吗?」

  「本来就是她引起的。」

  「除了你同学还有什么人知道吗?」

  「有,但他们应该不知道他的单位。」

  「哦,你那同学会否会告诉别人?」

  「她不会的。她是我最好的同学。您应该认识的,她来过我们单位好几次。

  「哦,就是那个在什么公司搞销售的漂亮女孩?我记起来了。」

  「是啊。她叫童婷沪。她对您印象可深了,说您漂亮能干,是女中豪杰。」

  「呵呵,那你这次怎么不叫她一起来啊?」

  「我是想啊,但你没同意,我不敢叫。」

  「哪有什么啊,去叫她吧,大家一起也热闹些。」

  「我给她发个短信。奴才给杨姐倒酒。」主人吩咐道。

  「不了,我还要开车,最近查得紧。就来点王老吉吧。」

  我跪下,给杨倒了饮料,然后再给主人倒上,杨看了一眼,抿了一口,问主
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还是给你谈起过的事情,它做您的奴隶好吗?」

  杨又看了跪在他们中间的我一眼,「它自己愿意吗?」

  「它巴不得想做您的狗了,是吗,贱狗?」主人给了我一个暗示。

  我明白她的意思,赶快回答,「是,我非常愿意。」

  「那还不马上磕头,求杨姐收留你这条贱狗!」主人再接再厉,一点没给我
喘气的机会。

  我几乎没什么想,就扑通一声磕到在地。

  杨姐突然哈哈大笑,「不过,我要你有啥用呢?」

  我顿时回答不出来,是啊,以前我的位置可能还有利用价值,现在什么都失
去了,甚至连自己的生计都成问题,我还有啥用?

  「杨姐,您可以让它做家务活啊,比女仆好用多了。」主人补了上去。

  「是吗?看上去跟我刚离开的女仆倒有点象,但它行吗?」 杨姐口气似软
了下来。

  「您不妨试试,如果它做的不满意,你再辞退也不迟。」

  杨姐傲然一笑,「嘿嘿,我跟你开玩笑了,他做我的家仆还不够格,不过单
位里倒是真需要一位打扫卫生的佣人。」杨姐又回到了开始的神情。

  没想到杨姐刚才是在调侃我,我知道单位里的清洁阿姨五一刚好离开,目前
正在招人。她也清楚我不可能做这工作,看来主人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我将眼光
投向主人。

  主人的眼光显出不满,我有点担心。我可以不怕杨,但我却怕主人,不但是
我的贞操带钥匙在她手中,而且我已经尝到她的厉害,并使我形成了惧怕服从的
习惯。如果杨不肯,不但我的处境更加困难,而且主人肯定迁怒于我,这是我最
担心的。

  「杨姐我明天有点事,想跟你请个假。」主人没有理我,开始换了个话题。

  「你请假没问题,但他怎么办呢?」杨姐把眼光投向了我,这也是我考虑的
问题。

  「这要由您决定。如果您肯收留,它就交给你。」

  「如果我不肯呢?」杨姐反问道。

  「那我就交给我同学。您觉得呢?」

  「你同学肯?」

  「绝对没问题。她比我还行。」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说曹操,曹操就到。「主人打开门。

  「杨经理,好久没见!」随着一声呼喊,童风风呼呼的走了进来。

  「哎呀,是你啊,最近没见你来我们单位啊?」

  「呵呵,最近有点忙。」

  「忙什么啊?」

  「忙着帮我调教奴才啊。婷沪,刚才我们正在谈论你了。」主人插了一句。

  「你们在说些什么呀?」童摸不着头脑,问了一句。

  主人向童做了解释,童一口答应,「这没问题,来,杨经理,我敬你一杯。


  童不愧是搞销售的,杨本一直没喝,但被童一阵忽悠,干了几杯。

  「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一步,你们慢用。」杨立起了身。

  主人继续挽留,但杨比较坚决,只得罢休,但一定要送她出去。

  「等下,我也去。」童说着,「贱狗,跟我来。」

  我跟着她走进里间的厕所,并奉令坐在座便器上,童俯下身子,我还没意识
到她干吗,她已从挎包里拿出一副手铐,将我的右手铐在座便器上,「省得你一
不小心溜走,那我可难以向她们交账,你就老老实实等着。」

  我根本没有溜走的意图,如果要溜我以前有的是机会,看来童也太小心了,
我苦笑一下。

  我听到她们离开了,过了有十几分钟,她们才回来。

  好像主人刚才又做杨的工作,但结果仍然一样,杨不肯同意。她认为杨应该
乐意,但杨的迟迟没有答应使她对杨的意图琢磨不透,并进而担心杨会否泄露出
去,那样对她可非常不利。童表示理解,但也为杨辩解,说她毕竟年纪比我们大
,考虑事情难免慎重一些,她猜测杨何以没表态的目的可能是为了掌握主动,且
目前她可能对我们尚没完全信任,劝主人别急,并将主人开始时候情景做为例子


  但主人对杨对其的不信任仍有些想法,说她把所有的事情全告诉了她,而杨
却没有同等对待,童认为,杨这样做并不是针对主人,而是对我(当然她们是以
贱货或贱狗称呼代替)不够放心,担心我会否泄露出去,进而影响她的利益。毕
竟现在的情况跟那时不同,我独自一人且即将离开单位,对我的实质控制力比前
明显减弱,我故意泄露的可能性并不能说没有,因此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对此
主人觉得杨如果这样想是杞人忧天,她对我非常了解,认为我胆小怕事,不用说
掌握了贞操带钥匙,就那些照片就足以保持对我的控制,她对此有充分的信心。
童赞同主人的看法,因此如果要真正促成杨参与,必须消除杨的顾虑,使其跟他
们一样相信,我的本能下贱及愿望,绝对不存在主观故意的可能和动机。而要让
她相信,关键是行为,而不是言语。

  童的这番解释显然打动了主人,她接着的话语开始集中在如何使杨相信上。
这时,童又出了一个主意。大概意思是将我关在办公室里,并告知杨,我的命运
将由她来决定,造成杨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让她看到的东西使她相信我是诚心诚
意想做她的奴隶。但这样做,需要我的配合,对此不知主人是否有把握。主人欣
然同意并自信一定能使我做到。

  上述这些,是我在她们断断续续,时重时轻的话语中总结归纳出来的主要内
容,应该说她们说的都对,但都不全面。我愿意配合,有我被控制的因素,也有
性格上的因素,但还有一点是我有想一试新人的想法。杨做我主人对我实在是有
很大的诱惑力,我也想过,即使做不成,或者我事后觉得不好,情况也不会比现
在更糟,我何乐不为?

  因此当主人他们提我出来,谈起此事的时候,我爽快地答应了。作为对我这
么爽快的奖励,她们允许我带着手铐坐着吃了留下的菜肴,这是我自做她们的奴
后吃得最好的一顿。

  我跟着她们回到了办公室。在回去路上,她们在一家药店停留了一会。

  到后,她们拿出药店买来的一堆绷带和胶带,我顿时兴奋起来。

  「贱货,就知道你这样。看在你比较配合的份上,这次就特意让你过瘾一把
。」

  主人用绷带开始包扎了起来,柔软的纱布一层一层的卷上,感觉非常舒贴,
她的动作非常熟练,不会儿,身体已经全部被绷带覆盖,我不禁再次佩服主人的
高超技艺,那洁白的纱布与身体合为一体,看上去就如天然长成,那么的漂亮精
致和谐。

  主人挪过椅子,要我坐上,用胶带固定在椅子上,给我的手足分别系上手铐
脚镣,系上尿袋,然后给我系上颈圈,耳环并脸上进行化妆。

  「贱货舒服吗?」主人用高跟鞋点点我身体唯一的突出部位-贞操带。

  「谢谢主人,谢谢女王。」这不仅因为紧缚的感觉,还有办公室调教带给我
另类的刺激。

  「那你就这样呆着,直到杨姐来解放你。」主人用手机给我拍了照,「我会
把你的照片发给杨姐。」她将手机递到我跟前,屏幕里开始出现我的尊容,那活
脱脱就象一个俗气颇浓、不甘安分的现代尼姑。

  「我希望杨姐看到你这样后会减少她对你的不信任,希望她会发慈悲,可怜
你,解放你,这应该也是你的希望,因我要几天后才能回来,而婷沪又无法进入
这里,只有她能够。如果她不肯,那意味着你要这样一直呆着,直到我回来。这
想必她清楚,而且我也会明白告诉她。她是你唯一的希望和依托。我希望这样会
促使她加入我们的队伍。」

  她说的这些,我有思想准备。唯一担心的安全问题,我想她们也肯定有安排
,用不着我考虑,果然她接着又说,「看来杨姐担心的也不无道理,你好像并不
担心被发现,可能内心里还盼望着被办公室那帮女人发现了?真是个贱骨头!不
过不会让你好梦得逞的。」主人不知咋的,突然生气起来,啪啪给我几下耳光。
 「如果不是我已经许诺把你送给杨姐,我会这样捆你几天几夜,狠狠折磨你,
你这个贱货!」

  「你这样不是正中它下怀吗?」童拉住主人的手,「还是赶快办正事吧。」

  「这个贱货刚才那样,使我又想起了过去办公室里的日子,如果不是因为考
虑杨姐,我真的豁出去,就让办公室那帮女人都看到它的这副下贱样,到时我看
它是否还会这么悠哉!」主人似还有愤怒。

  我此时才明白主人莫名其妙又开始吃醋起来,女人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你这一说倒提醒了我,我想再给它身上写些字,让杨姐知道,如果她不出
手,则万一被别人发现,第一怀疑就是她,逼使她非出手不可。」

  「恩,不过最终如果被发现了,它招出来,不是结果一样牵连到我们吗?」

  「结果是一样,但我想杨姐同样也脱不了干系,她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毕竟她的得失远大于我们俩。」

  「有道理,我大不了离开这单位,到外地去,而她可不哪么方便了。你说该
怎么写?」

  「我来写吧,万一被发现,从笔迹上不会发现是谁写的。」

  「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哪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呵呵。」主人笑了起来。

  我突然发觉童并未以前想象的那么简单,看来我对女人的眼光大有问题。

  童拿起桌子上的粗笔朝我身上写了几个字,「怎么样?」

  「杨姐,求您放开我吧!不错!言简意赅,而且有想象空间!」

  「呵呵,我再用它的电脑和邮箱给杨姐发封电子邮件,那样万一查起来也可
佐证。」

  「高明!」

  童雷厉风行,说干就干,马上就写了封邮件,找到杨姐地址,发送了出去。

  「但愿杨姐能够意识到我们的一番苦心,千万不要误会。」主人似有点担心


  「不会的,而且可能对我们尤其是你更加好。」童说道。

  「我明白,看来你也非常了解杨姐。」

  「那倒不是,社会上都是这样的人,我只是按照常规测度她罢了。」

  「还是你见多识广啊!」

  「在社会上混,没办法,逼出来的,你如果跟我一样搞销售,进步会更大。


  「呵呵,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们也差不多好回去了。」

  主人将一串钥匙挂在颈圈上,「手脚铐钥匙都在这里。这办公室的钥匙我会
放在杨姐桌上,你应该祈祷她尽快拿走。」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用胶布封住了我的嘴巴和眼睛,「别了,贱狗!希望你
好运!」我听到她们关灯关门的声音,一切归于平静。

  但我的下面却不平静,那兴奋不时折磨着我,而下面平静后,对明天的担心
又浮了上来,加之身体的难受,一晚下来,真够我受的。

  (十)

  我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有人进来了,会是谁?她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出
声音,我不知道她的具体位置,因此也难以判别她究竟是谁。

  脚步声开始朝我方向走来,并在房门口停下了。似乎她在倾听里面的动静,
似乎她在考虑什么,突然门开了,我感觉出她在我面前站着。

  我的眼睛和嘴巴胶布被拿掉,一个纸杯递到我嘴边,「喝吧。」是杨。

  没想到她第一项事就是关心,我禁不住有点意外,同时也感到一丝暖意。

  「这里还有些饼干。」她将一块饼干喂了进来。

  「谢谢。」我将一杯水喝得精光,又吃了几块饼干,精神立马好了不少,我
抬起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但马上眼光停留在她微敞开的酥胸上,这次她没象平
时那样合拢,而是平静地看着我,「我问你几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我有种想扑上去亲它的冲动,但也只能仅此而已,「嗯。」

  她开始发问:「是王荷楼把你绑起来的?」「被这样束缚是你心甘情愿?」
「那些照片和文字也是你自己愿意?」

  前二个问题比较简单,我几乎不用思考就回答,第三个我犹豫了一会,但还
是回答是。

  她沉吟一会,「你把事情经过都告诉我,我提醒你,王荷楼已经给我说了很
多,如果你不实,我会马上发现。」

  我不敢隐瞒,而且也没必要隐瞒,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她听得很仔细,
直到我说完之后,她才开口,「既然你跟我说了实话,那我也给你说实话。」她
强调了语气,「同事们一直有议论,说你跟王荷楼有不正当关系,而且此事也传
到总公司那,他们听说后比较关注,要我了解一下。昨天我起得比较早,本来就
想给你说这件事,但发现你们一起在办公室我就没走进,你走后我找王个别谈了
一下,她先是否认,后来说了你的事实,并提供了那些书证和照片,她还生怕我
不信,于是有了昨天晚上我去办公室的事。」

  原来是这样的!我终于对前存在的一些疑惑有所明白,但没想到同事们会认
为我跟王荷楼有不正当关系而且还传到总公司,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本来不相信,但议论多了,而且也注意到你对王荷楼确实有点异常,但
我无论如何没想到你跟她是这种不正当关系。「说到最后一句,她分贝有所提高
,嘴边也略露出些讥讽,

  我不由得感到羞愧。

  她似注意到我神色,脸色回复正常,「这件事情如果被总公司知道,王荷楼
不但不能在这个单位呆下去,而且在本地都可能无法立足,因此她很担心,昨天
一直缠着我,晚上离开后又跟我联系,无非是想封我的口。」

  听杨的意思,好像王荷楼在昨晚离开后又跟杨联系了,而且也告知了杨,看
来王确实是担心,想到因此牵累到王荷楼,我有点过意不去,对王的做法也多了
谅解。

  但杨却不像我,「她起先告诉我实情,是为了开脱她自己,后来她极力把你
推向我,目的想拖我下水,这些,我都理解。但她的做法不够妥当,有点强人所
难,我不喜欢。年纪这么轻,就有这么多心机算盘,我也不喜欢。」

  原来杨也非常清楚,果然姜是老的辣,我敬佩地看着杨。

  杨却没为我从未对她出现的眼光而影响,仍旧非常平静,「她这样做,更是
把你视为草芥。尽管她告诉了我你的现状,但如果我不进来,或者不给你松绑,
哪你怎么办?为了她自身的利益,她将你的生命作为赌注,没想到一个貌美如花
的女孩,竟心如毒蝎!你自己好好反思吧。」她重新将胶布封上,关上了门。

  细想一下,她说的不无道理,她毕竟是局外人,比我理智得多,不象我沉迷
其中,几乎失去了分析能力,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是不愿去分析,宁可浑浑噩噩
。仔细回忆一下,不难发觉,王荷楼对我的态度和想法有了很大的改变,她现在
对我只是利用,就如杨姐所说,为了她自身利益,她根本不会对我任何考虑。因
此我是该清醒了。

  但我能如何?该如何?我陷入了深思。

  同事们开始陆陆续续上班,办公室里又有了惯常的噪杂,而且似乎比以前还
要噪杂,因为同事们的说话分贝更加高了。

  中午时候,同事们又聚集在老地方,又谈论起了老话题。

  「哎,奇怪吗,鲁经理到现在还没来上班?」

  「王荷楼不也是吗?」

  「听杨经理说,王是去出差,但鲁经理去那,她没说。」

  「但我看杨经理好像非常开心,难得见她这番笑脸,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


  「那肯定对她是好事了。听总公司的人说,好像鲁已经提交了辞职报告。」

  「难怪杨经理这么开心。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啊!」

  「怪不得上午她跟我说要好好干,我还纳闷了,这算哪门子事啊!」

  「杨经理比鲁有才魄力大,在上面关系也好,她当领导好。」

  「无论凭资格,还是能耐,杨经理都比鲁有才强。真不知道当初上面怎么会
挑鲁的。」

  「但鲁有才给女人献殷勤的本事比杨经理强啊!」

  「我看也不见得。我看他那样子就不顺眼。」

  「那是你没在他眼中啊,据说当初总公司有几个女领导就挺喜欢他的。」

  「原来他也是吃软饭的啊!」大家哄堂大笑。

  「在谈论什么,这么好笑的!」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们随便聊聊。」喧闹一下子平息。

  「没事都回去休息吧,下午还要上班了!」

  大家散了开去,我没料到她们得知我辞职消息后,对我对杨态度看法立即产
生了这么大变化,这帮女人啊,我又一次见识到了,遗憾以后再也没机会领略了


  又是一个难熬的下午,而且更为难熬。

  终于等来了开门进来的声音。

  「怎么样?」她拿掉胶带,关切的询问我。

  激动和感动同时产生,感动在于她的关切,而激动在于下面的渴望,又看到
了熟悉的山沟。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王荷楼不肯回来,看来她是想逼我上梁山了,非要霸王硬上弓不可。那好
,我问你,如果我放开你,你能保证从此离开保守秘密并不再出丑?」

  我琢磨杨的意思,好像是让我远远离开,这当然如我所愿,但自己离开得了
吗?贞操带钥匙在主人手里,还有照片文字,而且即使不顾这些,凭自己的自制
力和欲望,我没有丝毫自信,更不能保证不再犯。但说不,真不知会如何结果,
可能当前此关也未免可过,如果杨撒手不管,主人何时回来和回来后的态度都不
清。因此说是或不是,都不是办法,而不回答又显然不行,只有把自己的想法原
原本本的告诉,当然还有决定离开的打算,至于杨到底会怎么样,那已经不是我
的考虑范围内了。

  她沉吟了一会,「既然你对我说实话,那我也不难为你了。这样吧,你把辞
职报告和你早上说的事情经过先写好。」

  看来这个问题同样难倒了她,我内心不知咋的竟有点高兴。

  她撕掉绑在椅子上的胶带,将我的双手放了出来,但手铐还留着。

  手铐是戴链的,尽管略有不便,但打字仍无大碍,我很快就打好交给了她,
她拿起看了一下,「事情经过还可以,但辞职报告太笼统了,如果总公司问我你
辞职的真实原因,我总不能一推不知,更不能把这份事情经过交给他们吧?当然
,你也可以等总公司来人当面说清楚,或者你直接去总公司。」

  本来我想就此不再上班,自动离职,,根本没有考虑过离开还要什么交代,
但从她的角度,也有道理,毕竟我的辞职太突然了,但叫我面对总公司,我不愿
意,而该怎么写,我心中又无数,于是我就教于她。

  「既然大家都认为你跟王有不正当关系,我觉得你就将错就错,当然你可以
说得隐晦些,我也会给你遮着点。」

  这倒也是一个办法,但如果被王知道了,岂不罪加一等?我提出了担心。

  「我会跟总公司说,请他们保持秘密,再说她也不一定知道你写的,万一知
道,我也会给你说话的,不会让她怪罪于你。」

  她考虑得很周到,我清楚主人对杨的巴结,杨随便几句话就够我受的,我即
使把事实告诉主人,主人也不会相信反可能遭致更大的惩罚,如此则将面临两个
人共同的敌意,比较之下,还是听杨的好,就算是赌一把吧。

  「要不这样,你辞职报告也不用改了,你再写一份说明作为补充,在这份说
明里,将你跟王的关系写上去,如果你想为王荷楼考虑多些,你可以把责任都揽
在自己身上。而且我会尽量不递交你的补充说明,争取单单辞职报告就可以解决


  这次她考虑得更周到,我重新拟就了辞职报告,把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反正自己也不在这单位,最主要的是,这总比看那份事情经过好。

  她拿过仔细地看了一遍,似感到惋惜,「如果你早把这一切告诉我,事情不
会象现在这样被动。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太多,即使我想帮你也不可能回到从
前了。」

  「我明白。」我为她的神情所感染,心里也有些哀伤。

  「你后悔吗?」她盯问道。

  「在也在了,再后悔也没用。」我这是在装酷,哪会不后悔?

  她沉默了一会,继续问道,「在做那些事的时候,你怕吗?」

  「怕。」

  「既然你怕,你还做?」

  「我也很矛盾,既怕又想。」

  「现在呢?」

  「比过去好些了。」

  「为什么?」

  「开始我顾虑太多,怕这怕那,现在我孤身一人,又将离开这单位,怕也就
减少了些。」

  「那现在还怕什么呢?」

  「不知道你们会对我如何。」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实话实说。

  她又陷入了沉默,这次时间比刚才要长。

  她打开了手铐,将钥匙递给了我,「自己打开吧。」

  没想到她真的放我走,我拿着钥匙,不知咋的,却有点不舍打开,她似乎看
出,问道,「你喜欢被这样拷着?」

  「嗯。」

  「那随你吧。」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尽管感到有点可惜,但我还是打开了脚铐和项圈,毕
竟这不能久留。接下来的就是胶带和纱布,我正考虑是否当她面解开,突然我想
到了衣服,我朝房间各处看了一遍,发现里面并无任何衣服。我想起昨天晚上自
己是穿着女佣服来这里的,而现在不见,那肯定是被她们拿走了,她们做的真够
绝的。

  「又舍不得呢?」她嘲讽道。

  「我没衣服。」我赶快解释道。

  「哦,你等着,我帮你买吧。」她走了出去。

  我吃了些上午留下来的饼干,喝了点水,然后撕掉胶带纱布,开始收拾起东
西,毕竟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幸好办公室私人东西很少,大多是些SM用品
,我将所有这些放进一个大口袋,然后开始整理起其他。

  「从来没有看到你这么整理过。」我回过头,她正在门口站着,手里提着一
个纸袋,脸上带点异样,「你下面的就是贞操带?」

  「嗯,」我有点羞愧,毕竟全身露体,还带着那玩意。

  「这,你也喜欢?」

  我摇了摇头,但又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来我有点错怪她们了。」她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脸上这样的表情,我有点羞愧。

  「快穿上吧。」她将纸袋递给了我,我拿出一看,原来是全套女士行头,黑
色卷发,白色衬衣,红色短裙,黄色内衣,蓝色丝袜,还有紫色凉鞋。

  我有点奇怪,怎么会给我买女性服装的,还没等我开口,她已经说话,「附
近只有女装商店,我想你也喜欢,另外我也不想让别人认出你和我在一起。」

  既然她说得这么直接,我也不再忸怩,尽管仍有点尴尬,但我还是穿了上去
。衣服很合身,好像专门给我订制似的,扁平的胸脯也显得高耸不少。

  「看来我比较有眼光,这套行头跟你挺相配的。」她嫣然一笑,看她一笑,
我不但羞涩尽飞,而且为之吸引。

  「是不是我很好看啊?」她妖冶一笑,这一笑真可称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是,你真漂亮。」我不由自主的夸奖道。

  「以前你不是说我既老又一般,充其量是徐娘半老吗?」她冷冷一笑,这一
笑,跟刚才都有所不同,带点冷艳和轻蔑,但却另有韵味和诱惑。

  我想起确曾在同事前多次说过这样的话,而且还有次跟客户吃饭,她也在场
,当客户们夸她是美女,我当时很不以为然反为客户中间没有美女而遗憾,她的
表情非常奇特,看来她一直记在心里。

  「你不是挺会说的吗?是不是想胶布蒙上你这张臭嘴巴?」

  她气势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好像又回到了平时她教训办公室同事的日子。

  「对不起。杨姐。」我低下了头。

  「我觉得你倒比以前漂亮,露露。她们是这样叫你的吧?」她冷笑一声。

  「是,杨姐。」

  「走吧。」她恢复了端庄高傲的神色。

  我随着她下到六楼停车的地方,看到了她的车,那是一部宝马,记得当时出
现在单位甚至这幢楼里都引起一阵轰动,虽过了几年,但车子保养得很好,看上
去仍然跟新的一样,只是款式稍微陈旧了些。

  「你跟着我干吗?」她冷冷地问。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在跟她下来时,我一直在回味她刚才
的三笑,这三笑,足以使男子跪倒其石榴裙下,何况是我?奇怪以前怎么会没发(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
觉她有这么大的魅力?难道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我被她已经搞得神魂颠倒,她这一问,使我醒了过来,我现在除了这身她给
我的衣服外,身无分文,我又能上哪儿去?我不好意思地将我的困境告诉了她。

  她看我这傻呆的摸样,又是冷笑一声,「上车吧。」

  我坐在后座上,看着前面的她,百感交集,记得以前我也曾坐过她的这部车
,但车是人非,没想到现在连吃住都要仰仗她。

  车子向郊区开去,在一家宾馆停下了。这是一家位于水库旁边的度假酒店,
不大但很幽静。我随着她走进一个房间,「你去洗澡吧,我叫服务员送菜上来。
」她打起了电话。

  在浴室里,我终于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确实如她所说,看上去有点漂亮。这
是我第一次在没有拘束情况下穿的女装,而且又是如此安全,而跟以前独自穿比
较,外面还有个观众,感觉确实有点跟往常不一样。

  但跟往常更不一样的是生计问题。房子归了老婆,单位没了,汽车、衣服都
在王手里,而证件,手机和信用卡都在衣服里,找王要,她又不在此地,而找别
人,我这副摸样怎么见面?看来只能求租于杨了。

  我脱掉衣服,在浴缸里泡着,发现身上的花纹开始渐渐消去,我本以为这花
纹至少能够维持几天,但没想到它一落水就掉,害我当时一场虚惊。

  现在只剩下贞操带了。钥匙肯定在王手中,要她拿出,她会肯吗?我猜测王
何以单单没把这把钥匙留下,是因为杨还没答应她的要求。而且即使杨答应了,
她最大的可能是将钥匙给杨,因此让杨去索取是唯一之计,但杨会肯吗?从杨的
态度猜测,她是有放我的企图,否则她也不会解开我的手铐并且把其他钥匙给我
,而且刚才包括现在,我也可以随时离开,问题是我现在不想,因为生计和贞操
带,而这二样,杨都是关键。

  而且我似乎也感到她有点不放心,如果我就此离开的话。我又怎么能消除她
的担心呢?单单凭我的书面或口头保证能否做到?我心中没底,而且隐隐约约我
有点不愿,假如她真放我的话。一天下来,我感觉自己对王的依恋逐渐动摇,是
对王的认识变化所致,还是对杨的好感增加?或者仅仅是王的要求?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天平开始朝杨处倾斜,如果真的能如王荷楼所期,跟着杨,倒也真
的不错。但是她会接受吗?到目前为止,不但她没答应,而且甚至连兴趣都没有
表现出来,尽管也没表示拒绝,她到底怎么想?

  我苦思冥想,仍琢磨不透,但我清楚,从我的利益考虑,争取她的好感至关
重要,无论从哪方面。而要让她好感,卑贱点、听话些、多讨好总没错,女人总
是喜欢听好话的,反正她都已知道,我也不用掩饰,而且也可满足我的欲望,如
果最终证明她确实不感兴趣,我再退却也不迟。

  我打定了主意,若能贞操带钥匙拿到最好,若拿不到,只要能拿到衣服和里
面的东西,也属可以,那样我就远走高飞,既符合杨的意愿,也可以远离是非之
地,至于这贞操带嘛,我相信总有办法可以拿掉,先解决眼前问题再说。

  我洗好澡,从门缝中张望出去,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她仍在打电话,我穿
上衣服,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轻轻走了出去。

  她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惊奇,放下了电话。

  我向她笑了一笑,这笑我可以想象,有点献媚的味道。

  「你真的象个女人,不但打扮象,身材也象,连笑起来都有点女人味。」她
也笑了起来。

  被她这么一夸奖,我倒有点羞涩,毕竟我还是个男人。

  她没再说什么,指指她对面的座位,意思要我坐下。

  我还是有点尴尬,尽管坐着,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吃吧。」她没有再看我,自己先吃了起来。

  我肚子确实是很饿了,看她这样,我也不再客气,吃了起来。当我吃饱之后
,发现她早已停下看着,眼光里不知是什么。

  「我们出去走走吧。」她立起身。

  我跟着她走出房间,在一块空地停了下来,一边是水库,另一边是山坡,天
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月光皎洁,照射在她的脸庞上,格外美丽。

  她转过头,发觉了我在看她,脸上露出一丝异样,但马上恢复正常,「看看
这里的景色,多美啊!」

  我转过头,仰望远处,果然如她所说,月光,山峦,树林,山沟,若明若暗
,似静似动,好一片山区夜景。

  我本仍有不安的心灵受之感染,宁静不少,跟大自然相比,人是何等渺小、
虚伪和浮躁!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任何人,古今中外,
概莫能外,有些说是为实现人生价值,有些说是为了生活奔波,但不管结果如何
,它却丢失了最根本的东西,乐趣和本色。人生短暂,快乐第一,快乐何在,合
乎内心。就我而论,最快乐的莫大于拜服在美女裙下,且美女多多益善,与日俱
进。

  我又转回头看着旁边的杨,她是如此的高贵典雅,好像一尊月光女神,我跪
了下来。

  「怎么呢?」

  「我想求您收我为奴。」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她俯视着我,脸上渐渐出现了异彩,「唉!」她欲言又咽,最终叹了一声。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杨发出的叹声,尤其是在晚上山区,听来更为感人。

  只有风声在周边回响。

  似乎过了很久,她重新发出了声音,「走吧,我们找个地方轻松一下。」

  她带着我回到宾馆的附属建筑,一处闪烁着灯光的地方-OK厅。

  我们进入了一个可以容纳六七人左右的小套间,中间是三人沙发,两端是双
人沙发,杨姐示意我坐到靠近门口的双人沙发,她自己在另一双人沙发坐下。

  尽管这种地方我没少来,跟她一起也来过几次,但我今天有点坐立不安。

  她显然看出,「你就当跟平时一样,而且可以更加随便些。」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我本是想顺从她,而她又有言在先,我心里稍微安
了些。

  「您好!」门口出现了一位女孩。

  我眼睛顿时一亮,这女孩大约1。75身高,脸庞修长,长发披肩,身材匀
称,声音优美。

  「你陪这位客人。」她指指我。

  女孩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朝向杨姐,「她不要男的?」

  房间只有门口的灯光亮着,从里面看出去还行,但门口看我们却比较暗,我
又坐在沙发里端,那女孩仅能看到我一个大概的轮廓,脸部等估计看不清楚。

  「嗯。你陪得好,我会多给你点小费。」

  女孩原先似不太请愿的表情立刻消失,她轻快地坐到我旁边,将白嫩的左手
自然地搭在我的大腿上,朝我微微一笑。

  这一坐,一搭,一笑都非常职业,熟悉,但此时此刻,我却没有同样的感受
和反应,相反却本能地朝右边一让,跟她保持了距离。

  但她却朝我处挪近,刚离开的左手又搭了上来,而且右手还握住我的左手,
甜甜地说,「姐姐的手好漂亮。」

  我已经让到沙发的终端,无处可挪,紧挨的身体,柔软的双手,再加酥酥的
话语,甜美的微笑,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房间里的电视在播优美的舞曲,轻
柔诱人,我感觉已难以抑制,想站立起来,女孩却似乎知道我想离开,身子一侧
,左手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原先轻握的右手握得更紧,上半身几乎全部扑进我的
怀里,感觉沉沉的,颇有点分量,除非我非常用力,否则难以摆脱。

  我将目光投向杨姐,她正懒洋洋靠在沙发里,颇有兴趣地看着,见我朝她,
她微点下头,似乎表示鼓励。

  「杨姐!」随着一声轻呼声,一个男孩从外面走进,这男孩二十来岁,长相
英俊,举止轻佻,一看就是职业中人。

  「怎么来得这么慢?」杨嗔怪道,那语气好像是跟情人撒娇,跟平时的她判
若二人。

  「我早就来了,看你好像在休息,于是我就在门口等一会。对不起杨姐」

  「你嘴巴真会说,谁知道你是否在陪别人啊?」

  「哪会啊,我一听妈咪说您来,就马上跑来见您了,连气都没有喘一口。」

  「好好,给大姐来按摩几下,好久没享受你的手艺了!」

  「是啊,自你上次来后,好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您了,我好想您。」

  她们二人你来我去,说个不停,打情骂俏,视若无人。

  我将眼光投向了怀中的女孩,女孩闭着眼睛,不知是她无动于衷,还是其他
,她装作

  一副睡着的摸样,近距离看,我发觉这女孩比刚才看到的还要漂亮,尤其是
那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非常撩人。

  我再将眼光投向对面,男孩背朝我们,站着开始按摩,杨姐也已闭上眼睛,
一副安乐的样子。

  我的心安了些,进门时杨姐说更加随便些,我还以为多少有点客气,不敢放
开,现在她的举动已经表明其言非虚,我又何必拘谨?

  电视里换了一首的士高曲子,节奏明快,催人起舞,我的心情也随之兴奋,
我再也控制不住,双手开始动作,准备象往常那样将怀中尤物抱紧。

  不料她却突然起来,双手拉着,「来,我们跳舞吧。」

  她的力气真大,我身不由己的站了起来,跟随她翩翩起舞。

  「你是男的吧?」她在我耳边轻轻询问。

  声音虽轻,但我听来却如雷电般强烈,我惊讶地看着她。

  她的眼中露出狡黠,「如果你不是,你随便说声给我听听。」

  自她进来之后,我没有发过一声,如果我现在一说,等于不打自招。

  「没错吧?」她嘿嘿一笑,「不用再瞒了,你的喉结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哑口无言。

  「穿女人衣服干吗?」她继续盯问。

  我转向杨姐,她仍在闭目养神,好像根本没注意我们。我胆一壮,故作轻松
地说,「穿着玩嘛。」反正女孩已知道,不用再遮掩。

  她「哦」了一声,「下面硬蹦蹦的是什么啊?」

  我顾了上头,没顾着下头,我们紧靠在一起,既然她注意到喉结,哪么下面
也肯定难免,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次我再没法解释,只有一口抵赖,「没什么。」

  她又哦了一声,没再追问,这时舞曲停了,我乘机回到了座位,刚才她的问
题还言犹在耳,我已没有抱拢的想法。但她却好像跟我作对似的,刚才我想拢着
,她走开,而当我不想了,她却整个身子挨了上来,看我没啥反应,她索性躺到
我大腿上,她的头正好在我的那位置,这下够呛,下面开始有了反应。

  她定睛地看着我,「你倒是真象个女人。」

  「嗯。」这句话,我已经从不同的人那听过许多次,说的多了,自己也相信
了起来,加之这几天经常穿着女人衣服,我也有点习惯,就是下面那玩意不太服
气,老是要提醒它不是。

  「你身材比我漂亮。」她又是类似一句。

  「我太瘦了,你这样刚好。」我也赞美了她一句。

  「是吗?但一般女孩都喜欢瘦的,你看你的腿,腰都比我细,连手也是。」
她有点高兴。「是真的。如果我是一个女人,我这样可能还马马虎虎。」这是我
的心里话,作为一个男人,确实太瘦了些,以至于跟其他男人一起,会觉得惭愧


  「那你就做女人好了,我们可以成为好姐妹,就像现在这样。」

  「你不觉得我变态?」本来因为担心被戳穿,我不是故作轻松,就是一口抵
赖,没想到她发现之后仍跟之前一样,我有点奇怪,但同时更是放松。

  「这有什么?不就是SM吗?」她很随便的抛出一句。

  难道她也知道SM?如果知道,那她应看出我是M呢?好奇心一下子浮了上
来。「你知道SM?」

  「当然知道,我以前还做过S了。「她的语气仍旧那样随便。

  我却是真正惊奇,一不小心,又碰到了一个。

  「你奇怪呢?那是你见识不广,据我知道,这城市的女王可不少,单我们这
个宾馆就有好几个以前做过,至于知道的是更多了。「

  邪门了!以前遍地找S都无门,现在全城都是女S,知道这样我何必如此周
折?

  「那为什么现在不做,改行了?」我小心翼翼地避免小姐这个词。

  「做女王也累的,客源少,竞争又多,不象做小姐,比较有市场,时间可以
做的长。」她倒一点也不避讳。

  她说的也是。就看黑色网站吧,看看这么多女S,尽管表现方式不同,还不
是大多在做广告?如果市场确实好,又何必如此?我点了点头。

  「男人嘛,毕竟是男人。尤其是结过婚的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小姐的?因此
尽管小姐更多,但加入的队伍源源不断,而且质量也日渐提高,象我们宾馆,大
学毕业的比比皆是,听说研究生也有好几个了。至于长的漂亮,那是基本条件。
」说到后来,她似有点自豪,但跟那些女王比,确实可以。在网上挂出的那些所
谓女王照片,不看还好,一看比小姐们确实差多了,至于学历什么的,我也相信
她说的没差,而且我估计她就是其中一个。

  「你也是?」我试探道。

  「是啊,不过我是体校毕业的,看我的身材就知道了。」

  难怪!我对她更加好奇了起来,「那你以前是做—」我仍小心翼翼,尽管她
很豁达。

  「体校毕业后工作很难找,正好有老乡在这里打工,于是我就过来了。」

  「你是北方的?」

  「嗯,南方女孩很少有我这么高,更不会有我这样结实,不过这样也好,万
一碰到我不愿意的客人,想占便宜,那嘿嘿,可不哪么方便。」

  「你忙吗?」她这样的身材高度,再加之这副态度,我们这里的男人可能较
少喜欢,她的生意估计不会很好,但我不好直说,不知道她是否听懂。

  「我知道你说话的意思,你不用转弯抹角,我客人是不多,但宾馆包吃包住
,我又很少出去,开销不大,一个月下来结余的钱够我在老家挣一年的,再说人
总轻松了些。」

  她比较实在,又是这么出身,我有点喜欢上了她。「你没有想过重操旧业或
者兼职?我知道这里男M可不少。」

  「不想。反正都是赚钱,还不如现在这样轻松,不用拉客,不用讨价还价,
不用自己租房买菜。而且钱也不见得多。」她很爽快的回答。

  我却似乎有点失落,本来我问她的目的多少含有自己的因素。

  「你下面带的是贞操带?」就如我对她有好奇,她对我也有好奇。

  「是。」既然她是行家,我也不再掩饰。

  「她给你带的?」

  「不是。」

  「你自己带的?」

  我说不是,那她肯定要继续问下去,那更加难回答,我还是说是吧。

  「戴了多少时间呢?」

  「才几天。」

  「晚上也戴着?」

  「嗯。」

  「那你老婆呢?她不在?」

  问题一个接一个,我几乎招架不住,有些我只有回避,我还不想让她知道太
多。

  「让我看看贞操带是咋样的。」

  「那不行。这里不方便。」

  「没关系的,你只要把裙子撩起就可,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她死盯不放,我又无法脱身,我有点犹豫。

  「你们谈得很投机啊。」

  我们都被吓了一跳,不知杨姐什么时候已经在我旁边,而那男孩也不见踪影


  女孩和我都站了起来,「杨姐。」

  「嗯。你坐,你叫什么?」她拉着女孩的手坐到三人沙发上。

  「你叫我小芳好了。」

  「好,那我就托大叫你小芳了。你知道SM?」

  「嗯。」

  杨姐似乎很有兴趣,开始详细询问小芳的情况,包括她的爱好,收入、生活
,打算、这里有否熟人。而小芳也非常耐心,一一作答。

  「小芳,我看你跟他挺合得来的,你有否兴趣陪他出去走走?费用我来出。


  这是什么意思?没想到杨姐会提出这么一个主意。

  「最近我到是没啥事,去什么地方,几天?」小芳询问道。

  「你想去哪?」

  「我想到深圳走走。」

  「可以,只要你送到就行。」

  「我考虑考虑,好吗?」

  「明天给我答复,行吗?」

  「好的。」

  「那我们走吧。「杨姐这次是对我说。

  我纳闷着,跟着杨姐走了出来,回到房间。

  「跟你说明白吧,我不希望你留在本地,我想如果总公司知道了,也会赞成
我的意见。看在曾为同事的份上,我会给你一笔钱,这钱应能维持你三个月的开
支。小芳的费用我会另外给她,不算在内。怎么样?」

  我一点也没思想准备,毕竟这太突然了。

  「还有一点要说清楚,你到那边后给我个账号,这笔钱我会分批给你,但前
提是你不得透露你在这单位工作过,如果发现,那不但不会给你钱,而且你还要
承担其他后果。我提醒你,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不管了。」

  杨姐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叫我离开,并且还给了我一笔遣散费或者封口费。
叫小芳陪同,实际上是监督,这些都没什么,本来就是自己考虑到的,唯一的就
是我的钱,还有那些证件什么的,要拿到手。「但我的东西还在王荷楼手中,还
有我的下面钥匙。您可否帮我拿下?」

  「不行,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应该没出去。」

  什么?王荷楼没出去?杨姐这么肯定,必定有其根据,看来她们之间也都在
埋伏。既然杨姐不肯,只有我联系王了。

  「除了可以告诉她,我不要你之外,其它任何事情,都不能说,否则一切作
废。」

  我答应了下来。

  她走了。

  我沉思一会,开始拨打王荷楼的手机,但拨了几次,一直无人应答,直到我
入睡之前的最后一次,仍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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